什么迷药啊,皇上怎么跟被迷了心智似的。
竟直言华妃仁善,还赞其大度。
胤禛顿了顿,接着道。
“至于淳郡王,华妃劝朕要加以安抚,这自是华妃思虑周全,
恐寒了朕与淳郡王之间的兄弟情谊。
只是,朕原本因着他治家不严,也要对他治理一番的。
听了华妃所言,朕不予怪罪于淳郡王。
淳郡王日后还要出入朝堂,朕不好太叫他丢脸。
听说淳郡王府上如今只有一位格格并一位侍妾,朕深感痛心。
普通男子尚且三妻四妾,淳郡王却因着福晋凶悍之故,夜夜独眠。
朕今日就赐淳郡王一位侧福晋,再赐两位格格。
日后若此三人有何闪失,朕便只拿淳郡王福晋是问。”
七福晋还没来得及再说任何,便被苏培盛指挥着行刑的人拖走,景仁宫只回荡着她求饶的呜咽声。
乌拉那拉氏看着七福晋被拖走,不由皱了眉出声劝谏。
“皇上圣明,珞福晋被罚也是应当的。只是,郡王娶亲是大事。
侧福晋也当是出声门当户对之家,皇上赐婚,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胤禛低头掸了掸自己的衣裳下摆,道。
“皇后是在质疑朕的决定?”
乌拉那拉氏心下一惊,自己只是问了问,怎么成了质疑。
她站起身来,在胤禛面前屈膝行礼,剪秋忙跪了下去。
“皇上恕罪,臣妾怎敢质疑皇上的旨意。”
胤禛掀了掀眼皮子,说道。
“起来吧。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你是皇后,问一句也是应该的。
前些日子,老七与朕闲聊,
曾有意求娶翰林院林编修家的次女。
只是言谈间透出对他这位福晋的畏惧。
朕今日顺水推舟罢了。
皇后还有何想问的,朕一并告知。”
乌拉那拉氏道。
“臣妾多谢皇上,臣妾没什么想问的了。”
胤禛站起身来,淡淡说道。
“朕先回养心殿了,还有好些折子没有批。
皇后的宴席,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