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要想让他老实的话...除非......”说到这，王芳嘿嘿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王慧听了半截，顿时有些着急，疑惑的追问道：“除非怎么样？姐，你能把话说完吗？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的。”
“除非你把他榨干，要不然他很难老实。”段静雅眼皮都没抬，用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扭头看向姐姐，发现王芳没有反驳的意思，王慧对段静雅追问道：“静雅姐，你说的真的？真的有用？”
王慧这话一问出来，别说段静雅了，就连王芳都惊恐的看向王慧道：“慧慧，你不是真的想这样吧？”
王慧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李东方都是怜惜的紧，平时也没接触过多少外人，没人给她说过这些事，所以不知道厉害，但是王芳，特别是段静雅可是明明白白李东方这家伙有多病态。
折腾你几个小时玩一样，要知道正常人也就十几二十分钟，李东方放开了估计，那简直就像一次要对付十个八个普通人，想想都让人绝望，她们哪敢尝试掏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