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这间屋子里面住的都是从秦家沟上来的女工。
平日里都是乡里乡亲,沾亲带故。
这会说起话来,自然也就没有那么见外。
“嘁,你懂什么。
那可是咱们厂长住的院,里面还有那么多厂里的工人。
我要是不收拾干净了去,到时候让那边街道的人传闲话,说出去可是影响咱们秦家沟的名声。
要是这名声真的传出去了,咱们以后还怎么嫁给城里人?
咱们眼下可只是临时工,没有转正可算不得正儿八经的城里人。”
秦京茹转过脸,随着年龄越发成熟的颜色,走路的时候一摇一晃。
一双明媚的眸子,眼底流转着说不出的深意。
“嗯是该好好的表现一下.秦淮茹.这些年在城里没少败坏咱们秦家沟姑娘的名声
要是因为她影响了咱们嫁人,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一名先前沉默的秦家沟女工开口。
说话之间,已经起身端着盆来到秦京茹的身边。
关乎自己能不能嫁到城里的大事,什么宗族姊妹的面子,全都没用。
左右之前在乡下没有嫁到城里的时候。
秦淮茹就仗着自己颜色好,对外的时候没少代表她们。
如今闹出了乱子,影响到了秦家沟姑娘的名声,就算被她们骂上两句,那也是活该。
也就在一群从秦家沟上来的姑娘,准备洗了澡收拾的漂漂亮亮之后,到南锣鼓巷这边好好展现一下秦家沟姑娘风采的时候。
四合院。
中院。
知道了这件事的易中海,心中也不知道怎么个想法,竟然主动找到了秦淮茹,帮傻柱说起了好话。
将屋内的前妻驱赶出去。
大马金刀坐在床边上的易中海摆了摆手,示意秦淮茹靠近一些:“小秦啊,今天的事儿我也听说了,柱子这个人你是知道的。
说起话来,那是从来不过脑子。
在棒梗面前吹嘘然后被棒梗当真的的事儿,我估摸着傻柱自己都没有想过。
都是在腿边长大的孩子。
棒梗一向是个伶俐的,别说是傻柱,就算是我都没有想明白,这么伶俐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听不出傻柱的吹牛?
小秦啊,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还是两个孩子的娘。
有些事,就算傻柱不说,你心里也该有数才对。
因为傻柱对伱的念想,棒梗这孩子可有些年看傻柱不顺眼。
指望傻柱说两句,棒梗就老实听话的去收保护费?
你信么?我不信。”
易中海眯着眼睛,手指的关节不住的敲打着床边。
厚实的木床,就连反馈的声音都不一样。
“易大爷我.我只想好好的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站在一边的秦淮茹,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
这个时候没有小碗,指望有些东西自己挺的可以挡住脚尖,多少有些太过夸张。
“对,你是没有别的想法,可架不住傻柱有这个意思。”
易中海绷着脸,口中不轻不重的训斥:“傻柱这些年对你的照顾,街坊邻居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今天这事我还招人打听了。
傻柱之所以去机械厂,那还是奔着想要帮你说情,看看能不能给你分个住处的心思。
不管结果怎么样,傻柱的出发点放在这。
就算一时半会的吹牛说了两句闲话,你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埋怨到傻柱身上。
说的不好听一点,棒梗人没了,那是因为收保护费没得么?
不是!
是因为炸鱼!自己掉到沟里冻死的!
你要是因为这点事就折腾傻柱,以后街坊邻居还怎么看咱们中院?
都是住在院里的老人,总不能以后出去,走到哪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咱们中院的人只会恩将仇报吧?”
说到最后,易中海这才表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秦淮茹恍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前方:“易大爷这话说的我不明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柱子这么些年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就逼着我嫁给柱子吧?
易大爷,我敬你是年纪长,可就算年长,这有些话那也是不能乱说的!
恩将仇报?您要是烦心这名头落在中院。
我大可给你打包票。
可要是逼我嫁给柱子我还是机械厂的工人.就算这工作来的路子不正,那也不是你一个没有正式工的人可以说道的。”
秦淮茹板正了架势,直接跟易中海对垒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胆气,一扯上机械厂的虎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