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就是,我们也听不懂。哥,你快给说说,刚才你不还吹牛,说咱们家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还得看你的么?
怎么说着说着,就把咱爹给气成了这样?”
被家里人这么一逼问,阎解成面上的表情更加挂不住。
扭了扭头,口中不满的哼哼了两声。
“哼我哪知道老头子发什么神经.刚才不还在说对象的事么?
好端端的干嘛说到那天晚上。”
见着阎解成依旧这般架势。
悲愤之中挂满悲伤的阎埠贵,摇晃着身子,双手用力的扣在桌面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们老阎家,我们老阎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货色?!
你.就算别人姑娘家条件好
你.你也不能大半夜的去欺负人家啊!
现在好了,就算那姑娘受困名节,选择跟你结婚,可你这你这让你爹我这张老脸,以后该往哪放啊!
嗯?!”
心中悲痛万分,哆嗦着身子,写满了失望的眼眶中,已经被热滚滚的眼泪给充斥。
“不行.不行我不能看着你犯错!我得出去我得出去找保卫科找保卫科这孩子我管不了了
得交给领导去管.该打打,该判判.就算枪毙枪毙那也是你的命
我阎埠贵我阎埠贵就全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摇晃着身子挣扎着起身。
直到这个时候,阎埠贵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惊的太狠,这会心抽抽的,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
看了一眼还处在呆滞之中的老伴。
阎埠贵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愣着干嘛扶我起来我阎埠贵呜.我阎埠贵身为一名小学教员.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我.我要大义灭亲”
哆嗦着说出这些话。
只有阎埠贵自己,才知道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心中有多么的痛心。
看了一眼犯了错还不自知的阎解成,阎埠贵用着已经磕磕绊绊的声音,打颤的说着:
“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心狠.要怪.就怪你做错了事儿.要是有下辈子你可千万别再犯错”
听着自家老头子的话。
阎解成越听,心中的迷惑越是深重。
左右张望了一圈,见到自家老头子真的不像是演的,这才抓耳挠腮的狐疑开口:
“不是!我说老头子,我不就是跟个半掩门耍了一下么?
这么点事儿,怎么就犯得上枪毙了?
要按你这么说,咱们城里去找半掩门的那么多,这要是都抓着,还不得死一堆?!”
“半掩门?!!!”
听到这个回答,阎埠贵头不晕了,眼不花了,就连声音,也不哆嗦。
大悲大喜之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
声音尖戏,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你那天晚上衣冠不整是去找了半掩门?!!!”
“不是?你这一惊一乍的别吓着我了!不就是回来晚了点,衣服不整齐了一点么?
就这么一点小事,除了去找半掩门还能是干嘛?
是,我承认,我找的那个人距离咱们比较近,跟咱们院里的个别人还有些关系。
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我就算去照顾一下生意,也不妨事吧?
就这么点小事,门风是败坏了一点,可不管怎么说,那也罪不至死吧?”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自家老头子送上断头台的阎解成,甩了甩额角溢出的冷汗。
见着阎埠贵站了起来,他也跟着不甘示弱的起身: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头子,虎毒他还不食子啊!用外人的话来说,我这段时间是过分了些。
可怎么着,你也犯不着弄死我吧?”
“只是半掩门?”
大起大落的阎埠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力的掏了掏,生怕这是阎解成为了摆脱干系,编造出来的谎话。
“不是?老头子你不信我?难不成非得惊动了保卫科,你才肯信我说的话是吧?”
阎解成拧起眉头,口中刚想骂骂咧咧,可一想自己后面还需要阎埠贵的帮助,只能将快要说出口的话给生硬的收了回来。
阎埠贵半信半疑,在老伴的搀扶下,摇晃的重新坐了下来。
狐疑的看着有些不依不饶的阎解成,阎埠贵开口询问:“你刚才说,那个半掩门.跟咱们院里有关系?
离婚?我怎么不知道咱们院还有离了婚的?
就算离了婚.你这也.太有辱诗文了点!”
想到阎解成口中描述的关系,阎埠贵只感觉自己的头又疼了起来。
“嘁,什么有辱诗文,两个都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