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说事?”
李茂挑了挑眉,心中有些疑惑,却并没有应下:
“咱们能有什么好说的?
事情是你自己干出来的,你被弄到后厨干活,那是你应有的惩罚。
就算你要检讨,要求情,跟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被你欺负的人是秦家沟的,告状的也是他们,现在人就在保卫科。
但凡你不服气,直接去找就是了。
好端端的喊我干嘛?”
李茂随意的摆了摆手,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
别看李茂和孙科长都知道之前出去放电影是怎么一回事。
可只要手续正当,他们还真就说不出来什么问题。
自然而然的也就只能心中计较,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看着李茂油盐不进的模样,许大茂只能恨恨的转身离开。
至于他心中怎么盘算的,却是只有许大茂自己才知道。
上午就这么过去。
下午李茂在科里留了个信,人就晃悠到房管科,跟房管科里猫冬的工匠聊天起来。
寒冬腊月没有动工的活,房管科的工匠也乐意闲散。
反正他们拿的是固定工资。
能闲散着谁会想着干活。
晃悠到下午,看了一眼宣传科内贴出来的表格,确定了自己每天下午上班之后,这就跟着人流回到四合院。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不到,天边还泛着黑的时候。
前院突然热闹了起来。
这个时候上厕所只有外面的公厕,为了避免排队,不少人都早早的起来。
有些上了年纪睡不着的,更是四五点钟就爬起来。
也是因为这样,四合院的院门开的比较早。
“哎!你们是谁!这么多人进院想干嘛!”
说话的是阎埠贵,承接了院里开门关门工作的他,自然对陌生人上心。
就在阎埠贵嚷嚷的时候,却突然看到秦怀安从后面站了出来。
之前阎埠贵跟秦怀安打过照面,自然是知道这個人是轧钢厂保卫科的。
见到秦怀安出面,阎埠贵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
“是保卫科的同志啊,这么一大早来我们院,难不成是谁犯了事?”
“没有没有,我是来找我叔的。这些都是我们秦家沟的人,帮我把东西搬进来,寄存在我叔家就走。”
秦怀安开口解释了一句,并没有细说。
“哦,李茂啊。
那你去吧,只要不是外人就行。”
听到秦怀安这样说,阎埠贵认真的看了一下这群人,记下他们的特征之后就摆了摆手,不再言语。
秦怀安在保卫科上班,有他作保,就算出了问题也找不到阎埠贵身上。
“咚咚咚~”
“李茂老弟,起来了没?我秦国平,给怀安带点东西上来。
之前不知道他在厂里住的集体宿舍有多大的地方,这东西带的多了点,想放你这寄存一段时间。”
说话的是秦国平。
这些话都之前商量好的。
为的就是不让李茂背上不好的名声。
送东西肯定不行,可要是说寄存,那就绝对没有问题。
至于说寄存多久,拿走多少?那不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唯一的问题就是,之前敲定的时候,没有说这一次有那么多东西。
秦国平在秦家沟喊惯了号子,这一提起劲,声音那叫一个洪亮。
放到这四合院里,喊人那叫一个带劲。
“谁啊!一大清早的嚎什么啊!不知道爷爷我昨天睡的晚么!
再嚎!信不信你大茂爷爷我抽你!”
话音刚落,就看着许大茂家的房门打开。
裹着个大衣缩着脖子的许大茂打开门,拎着擀面杖就嚎了起来。
怎么说呢。
有些人挨打是注定的。
原本秦怀安等人今天没有找许大茂麻烦的想法。
可架不住这两天不停受气的许大茂自己跳出来。
冷风一卷,顺着大衣的缝隙钻到衣服内。
露在外面的头被冷风一吹,许大茂一下机灵了不少。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群手提肩扛着东西的秦家沟汉子齐刷刷的转过头。
那冷冷的眼神,看的许大茂浑身一个激灵。
“妈耶!”
嘴上嚎了这么一声之后,许大茂二话不说,拎着擀面杖转身就缩回屋内。
见到许大茂还敢挑刺。
秦怀安捋了捋袖子,就要过去砸门。
“狗*的许大茂,你跟谁喊老子呢!你出来!有种喊话,有种出来啊!”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