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谢东哥也不是个简单角色。
可是眼下她也并没有刻意去招惹谢东哥,他是职责所在,反而是她在被他利用。
所以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的眼神再有端倪,与她又有何关系?
她不知道把话怎么接下去,只得顾左右而言他,“晏叔叔认识宁王?”
朝晏默了一下,“以前认识。”
这是什么回答?以前认识,难道现在就不认识了?
她试探着问:“晏叔叔,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竟让朝晏笑了,却让人感觉有些苦涩,“我以前只是一个被家人手足残害的可怜虫,那时候比你现在还惨得多。不然我也不会下定决心学医术,否则不知已死过多少回。”
宋悦意眨眼,“哦,我明白了,为什么晏叔叔愿意帮我,原来是因为同病相怜。”
朝晏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把你救活,我是不愿意看到刚刚养好的白菜叫旁的那些瘟猪给拱了。”
瘟猪?
宋悦意“扑哧”一笑,这个比喻太伤人了。
可是她喜欢。
二月初八这天,随州被雪封的山路终于畅通。
蒋忠良一大早就接到宁王和宁王妃以及宋显宗已到随州的消息。
他立即备好人马前去道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