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
其他宗门的修士也不断加派弟子过来帮忙，还有很多散修自发过来帮忙清理异兽，场面异常惨烈。
异兽的尸体、受伤的修士、飞溅的血液以及四处乱飞的残肢组成了这一场战斗，而凌度只能以第三视角旁观，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我经历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让我知道深渊裂缝的恐怖，让我记住这些牺牲的修士，还是让我了解封印的流程？我站在旁边，什么也做不了，也不能参加战斗，为什么？”凌度忍不住发问。
面前战斗的画面突然暂停，一开始的女声又冒了出来：“吾的传人，你有何感想？”
感想？凌度寻思自己能有什么感想，不过不回答也不行，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我恨不得自己冲上去对敌，只让我在旁边干看着太难受了，为什么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为什么他们的名字没被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