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听云则是说：“注意了，那个天使油画和圣经有关系吧？所以圣经圣水十字架能对付吸血鬼是......”
凌度面色复杂：“那副天使油画，是圣经启示录里面的Uriel，四位大天使长之一，是掌管地狱之火的炽天使。把它的画堂而皇之地挂在大厅里，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没什么用吧？当然，没有冒犯别人信仰的意思。也许这吸血鬼就喜欢被压制的感觉，所以才挂那幅画的呢？”
“那另一幅呢？”游嘉言继续问。
“戈雅的他们从火焰里逃离。”
“又是掌管地狱之火的炽天使，又是他们从火焰里逃离，这两幅画是不是暗示着，有火的地方，或者火灾？”尚听云若有所思。
“还好有你啊凌度，我对艺术没什么了解，就是个纯粹的工科男。”游嘉言耸了耸肩。
“侥幸知道一点罢了，我也不是很了解。”全靠电子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