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豁出去了。
景信:……
他已经不敢相信父亲娶继妻的眼光了。
再者,以父亲狼藉的名声,哪户家风清正的人家会把精心教养的女儿嫁过来。
侯府缺的是独当一面的当家主母,不是红袖添香的娇妻美妾。
永宁侯被盯的有些心虚“还是那句话,你爹我正值盛年,还有点儿用,用不着牺牲你的婚事。”
“我抽个时间去跟武安公商议商议,问问他谁家有合适的人。”
“你入宫后,也替为父去询问下皇后娘娘的意思,顾皇后对上京城官宦之家了解的很。”
景信嘴角一抽“与武安公商议?”
“武安公鳏居多年,父亲觉得武安公能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永宁侯挑眉“他聪明。”
景信:说的有理。
……
懿安宫。
萧砚随头发湿漉漉披散在背后,长衫打湿了一片,低下头,左闻闻右闻闻“笙笙,朕怎么还是觉得自己身上去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会是沈牧没憋住,尿朕身上了吧。”
顾笙将手上的茶盏放在桌子上,柔和的脸部线条也绷在一起“那你再去洗洗?”
萧砚随撇撇嘴“朕浑身上下被泡的皱皱巴巴了。”
再泡下去,他觉得自己没皮了。
“笙笙,你给朕擦擦头发。”
顾笙“真娇气。”
“日头那么大,你在窗下坐一刻钟就干了。”
话是这么说,顾笙还是接过布,一点点擦拭萧砚随的滴着水的发丝。
“笙笙。”萧砚随背对着顾笙,轻声唤道。
“嗯?”
“叫叫你。”
“叫狗呢?”
萧砚随:……
是他语气还不够温柔吗?
笙笙怎么能回应的这么暴躁。
“笙笙,你打算怎么审?”萧砚随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