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歌无语,扭头就对着便宜爹说:“这仨弟弟妹妹羡慕我死了娘呢,爹爹觉得如何?”
慕佑诚一听脸都唰地黑了,立即呵斥道:“过节的日子说的什么混话?”
多不吉利?
慕朝歌就抄着手冷哼道:“可不是我说的,是他们仨,一大早的就看我不顺眼,对着我指指点点,说羡慕我娘不在了,还污蔑我故意推长姐下池塘。”
慕佑诚先是板着脸对着另外仨孩子询问是否有这事儿?
仨孩子立即就心虚起来。
平日里本就惧怕父亲,如今再一心虚,甭提多显眼。
唯唯诺诺的。
慕佑诚看不上这几个孩子,觉得他们心里有点什么心思一目了然,往后也是不中用的,还得是慕朝歌这丫头有用。
因此他也黑着脸凶道:“今日过节就别叫我动手,罚你们仨今日不得吃饭,自己去罚抄家训三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门,倘若没抄完就不许踏出自己的院子半步!”
尧姨娘和虞姨娘想替自家孩子求情,但是看见自家老爷如此难看的脸色,也哆哆嗦嗦地选择闭嘴。
生怕牵连到她们。
结果还是没逃过,慕佑诚斥责她们俩怎么管的孩子?
“什么话都往外吐?心里没点分寸?你们就任凭他们仨给咱们家招惹祸端不成?再管不好孩子,你们俩就甭当他们姨娘了!直接过给尤氏去教养!”
这话吓得虞姨娘和尧姨娘纷纷腿软,哭着跪地求饶。
慕佑诚却绝情地拂袖,让她们带着仨孩子快滚!
慕朝歌就静静看着,这便宜爹的确就是个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人设,假惺惺流派第一人,她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他。
慕佑诚心里拱着火,朝着俩不省心的妾室发完后,连带着慕朝歌看着也不顺眼,便语气不好地对她说:“你也是!年纪不大,胆子不小!还有什么事儿你做不出来?你推你长姐下池塘这事儿还有假?”
他质问她何来的污蔑?
慕朝歌这个可不心虚,倘若再晚穿书几日,真下了死手,她没得说,可推慕清姿下池塘那次确实是没想她死,虽然这动手推人的举动也很熊孩子。
可甭管如何。
她都不能认下来,因此她心里一个念头闪过,就开始飙演技,偷偷摸摸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泪就涌了上来,在眼眶直打转,要哭不哭的模样。
这可把慕佑诚吓一跳,三女儿自幼就被老母亲娇惯的无法无天,她一哭的话,老人家也跟着又哭又嚎。
慕佑诚是真害怕,“你看看,你看看!说你两句就又哭给我看?”
慕朝歌立即委屈地抹一把眼泪,“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爹爹不信我!失手推了长姐下池塘,难不成我的心就能安么?我不是乖乖听话去农庄面壁思过了么?爹爹既然看我不顺眼,何必要我回来?”
她哇得一声就哭起来,抽抽嗒嗒硬是给慕佑诚看傻眼,头疼不已,也想起来自己可是好不容易哄回来的三女儿,等会儿她转头就跑,那问题得更大。
因此只能开口说:“你哭什么?那什么桃子!快!还不哄哄你小姐!还愣着做什么?”
杜鹃和小桃子是懵了,三小姐突然哭起来也是她们预料不到的,不过瞥见她冲着她们俩眨眼睛,就又明白过来。
“老爷,您真的误会三小姐,三小姐是娇惯,可绝不是什么狠心的人,您想想梅姨娘,有如此心善的娘亲,三小姐又如何会做出伤害人性命的事?”
杜鹃也赶紧挤两滴眼泪出来,一边搂着慕朝歌控诉道。
小桃子则是眼眶红红的,瘪嘴呜呜哭到:“我们小姐好可怜呜呜呜。”
慕佑诚头都大了。
“既然不是故意要害人性命,你当日怎么不为自己辩解?”
慕佑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推脱责任的说法就立即抛了出来。
杜鹃赶紧抢答:“三小姐一直都说不是故意的,可老爷您也不听呀!”
慕佑诚一愣,回想起来还真是,从头到尾慕朝歌都不承认是故意害人的,是他火气大的很,二话不说就把闺女赶到农庄去,还愣是住了快一个月。
也难怪差点接不回来。
慕佑诚已经脑补三女儿可怜巴巴地守着农庄,又倔强地不愿意回来,一时间还真的有些心疼。
慕朝歌趁机又补刀,“爹爹既然看我不顺眼,又何苦接我回来?还不如就让我在农庄自生自灭呢!”
说完她就一跺脚,转身继续捂脸呜呜地哭起来,她眼睛已经哭成兔子似的红,这一眼看得叫老父亲心都酸了。
慕佑诚是真没招儿,看着她们主仆仨人的控诉,好似他是什么大恶人似的,现下的他就像断错案的官。
难免有些心虚。
但到底是一家之主,好面子,因此只能干巴巴地说:“此事不管如何,你先推了你长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