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你还真是命大!”
“傅砚辞,你还真是命好!”
“傅砚辞,我不会认输的!”
傅银荷只说了这三句话,便又晕了过去。
姜早和傅砚辞一头雾水。
出来后,容时忙问:“她说什么了?”
姜早反问:“说了什么,容队长不是应该都听到了吗?别说你们的窃听装备没电了,这样显得太没诚意。”
容时表情讪讪,这样被当面揭穿,他的脸上感觉一阵火辣辣的。
他想解释:“对不起,傅银荷是我们的重要证人和嫌疑人,所以……”
姜早打断了他:“我们明白,容队长不用解释,都是小事,这样也挺好,不用我们再给你重复一遍。”
容时看向傅砚辞,问:“傅银荷说的那三句话是什么意思?”
傅砚辞怯怯地朝着姜早身后躲了躲,双手抱住她:“老婆,叔叔好凶,阿辞怕怕。”
姜早:“……”
容时:“!”
从前他也只是猜测傅砚辞的车祸后遗症很严重,可现在真真实实看到,却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阿辞,你别怕,我只是……”
“你不能叫我阿辞!阿辞是老婆才能叫的,我是傅三爷!”傅砚辞吐字清晰,认真严肃的表情让旁边的几个小警员都忍不住想笑,但是碍于队长的面子,又不得不憋着。
姜早其实也想笑。
腰上的那只手……太痒了。
可现在她要是笑出来,是不是太伤容队长的自尊了?
容时深吸一口气,在‘小孩子’傅三岁的坚持下,不得不改口:“傅三爷,傅银荷似乎只针对你,或许是为了傅家的财产,但我总觉得应该还有其他的,你能想起来你们之间还有其他什么仇怨吗?”
傅砚辞又往姜早身后躲了躲,抱着腰的手紧了几分。
现在是不痒了。
但是……
姜早回头瞪了他一眼。
傅砚辞眨着无辜的大眼,然后悄悄把手松开,改为捏着姜早的衣服。
这两夫妻的亲昵互动在容时看来格外刺眼。
姜早再看过来的时候,容时眼中的嫉妒已经彻底收敛。
“容队长,阿辞不记得从前的事情,若是他真的能想起什么,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姜早说道。
说完就牵着傅砚辞的手走了。
没办法,不牵着,这家伙的手指不定还要往哪儿放。
出了医院,到了车上,傅砚辞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姜早:“……”
对方认错太快,导致她不知道该怎么怼人,怎么办?
“呵呵,傅三爷很熟练嘛。”
这是得有多少情史练出来的?
她查资料时候怎么没发现?
难道都是地下恋情?
傅砚辞一眼就看出姜早是想歪了,连忙解释,“我只是前阶段没恢复的时候,每天跟着你,所以下意识就……我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任何经验,绝对完璧,早早你不用担心。”
姜早:“?”
完璧?
为啥她这么想笑?
不对,他是不是完璧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姜早的脸有点儿热,一定是车子里空间太狭小了。
在开车的前一秒,才终于想起忘记了什么。
后车门打开,被遗忘的MOMO自己默默上车,坐好,半句埋怨都不敢有。
路上,车里气氛有些尴尬。
姜早能清楚感受到傅砚辞投注到她身上的视线。
炽热而又专注。
这人又在谋算什么?
“你觉得傅银荷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姜早主动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老婆终于跟我说话了!
傅砚辞忍着激动,嘴比脑子快,完全不用思考,语速中透着温和,目光中的柔情挡也挡不住。
“首先,二姐肯定是想我死。”
“其次,她可能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事情,而且很羡慕或者嫉妒。”
“最后,她应该还有别的底牌,只是现在我们还不清楚。”
姜早偏头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奇怪,据我所知你们傅家向来和睦,这种恨不得你死的深仇大恨不可能是突然间产生的,你仔细想想,以前有没有过什么类似的端倪?”
这个问题傅砚辞其实也曾经思考过,“以前二姐对我很好,非常好,我和江津风年纪相当,妈又忙着公司的事儿,所以几乎是二姐一手把我带大的,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二姐都很支持我,所以我从来不会防备二姐,甚至还会帮扶江家。”
姜早就更不懂了,“那她对你的恨是从何而来?”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