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
他再次想起了那个关于郑家大小姐郑潇的传闻。
十八岁就出柜!
之前姜早表现的一直是对男女之情不感兴趣,难道她也是?
傅砚辞陷入了深深的打击之中。
莫名的,看着郑潇的眼神带着几分敌意。
冰冷冷的。
被注视着的郑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姜早还以为郑潇是酒喝多了,伸手把她的酒杯拿过来:“都跟你说过多少次,少喝点儿酒,你喝再多也解决不了你心里的烦心事儿,而且你就不怕喝太多把你嗓子喝坏了?”
她知道郑潇有多在乎音乐,多在乎舞台。
虽然她表面表现的无所谓,但实际却是个会在一个人时候认认真真看粉丝私信,并悄悄给有困难的粉丝打钱的好心大冤种。
没了酒杯,郑潇却是直接把酒瓶拿了起来直接对瓶吹。
“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有点儿冷。”
说着又往姜早的怀里靠了靠,把整瓶酒喝光后,她甚至直接把头埋进姜早的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
不多时,姜早清楚感觉到衣服被洇湿了一块。
郑潇的声音也变得哽咽。
“早早,我想他了……”
姜早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一只手不停轻抚着她的后背。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她知道郑潇为什么选在今天约她出来。
因为今天是那人的忌日。
郑潇的哭声从最开始的压抑逐渐放大,她躲在姜早的怀里,在这最痛苦的日子里尽情放纵着自己。
门外,陆离也听到了哭声。
郑潇的声音太有辨识度,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不解像郑潇这样要钱有钱,要名有名的人有什么可哭的?
郑潇哭累了就睡着了,姜早看了看怀里的,又看了看旁边靠在她肩膀睡着的傅砚辞,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在会所顶层都是客房,姜早和陆离一人扶着一个,把郑潇和傅砚辞都挪到了客房里。
“陆先生,你先回去吧,我照顾潇潇就好。”姜早对陆离说道。
她让经理开的是最大的套房,有两个卧室,刚好够用。
陆离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离开了。
离开前还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姜早。
“我需要钱,所以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郑小姐若是醒了麻烦通知我,谢谢。”说完他就走了。
姜早挑眉,这人倒是简单直接。
不过辈子潇潇身边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
或许这就是蝴蝶效应?
姜早拿出手机,给傅老夫人打了个电话:“妈,我和阿辞今晚在外边睡了,嗯,他睡着了,不想再吵醒他,好,那你早些休息。”
报备完,姜早一会儿去帮郑潇把外衣和鞋袜都脱了。
一会儿又去看看傅砚辞有没有踢被子。
傅砚辞的魂魄就这么跟着她在半空中飘来飘去。
随后又看着姜早跟人打电话讨论2的海外代理。
她用的是语,这让傅砚辞更加意外了。
果然,他的这个妻子每天都能给他带来惊喜。
会写代码,会研发机器人,会语,车技很好,厨艺也很棒。
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姜早打了几个电话后,就这么迷迷糊糊在沙发睡着了。
朦胧中,似乎有人给她盖了被子。
第二天早,阳光斜照在她的脸,将人吵醒。
她坐起来,就发现身多了一张毯子。
“嗯?”
“老婆!”
傅砚辞像小兔子似的,突然蹦到了姜早面前。
他已经自己把衣服裤子穿了,就是背带裤系错了扣子。
头发乱糟糟的,还翘起了一绺,配这副纯真的模样,莫名有几分呆萌的味道。
姜早没忍住,双手在他的脸捏了捏又揉了揉。
笑着问:“阿辞,是你把毯子给我盖的吗?”
傅砚辞不会撒谎,摇摇头:“不是哦,我刚醒,老婆,你昨晚为什么没跟我一起睡?”
这孩子黏人时候还挺可爱的。
姜早帮他把错位的扣子重新系好,“那是因为你昨天整个人把一张床都占了,我没有地方睡,只能睡沙发了呀。”
“啊?”傅砚辞说话时,头翘起的那一绺头发跟着左右摆动:“那我下次一定乖乖的,不占那么多地方,老婆跟阿辞一起睡好不好?”
“咳咳咳!”郑潇打着哈欠斜靠在门框,睡眼惺忪,揶揄道:“大清早就往人家嘴里塞狗粮是不道德的。”
傅砚辞倒是会卖乖:“潇姐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