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从耳边绵延不绝而下。
正事做完,虞香珠半倚在陆怀熙怀中,眼皮微沉,但还不想睡。
“今晚之事,你如何看?”虞香珠问。
“依我看,今晚的事情,应是县主的主意。我那堂哥,没有这样的手段。”陆怀熙抚着她柔顺的头发,爱极了这种手感。
他像是哄她入睡,虞香珠的眼皮又往下沉了沉:“有人问,可是要用县主的嫁妆填陆家的亏空,可是你安排的?”
陆怀熙微微一笑:“并非我安排,应是陆怀意的人。”
“陆家的亏空,很大吗?”
该如何说呢,倘若将那些被人贪掉的钱财给挖出来,或许不是很大。
接下来,陆家或许有一场腥风血雨的斗争。
他不该在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将她娶回来,连累她。
陆怀熙正要说话,却感受到怀中人安心而平稳的呼吸。
累了一天,她伏在他怀中睡着了。
陆怀熙小心翼翼地将虞香珠从自己怀中挪到床铺上,轻轻的替她掖好被子,再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
张氏的屋中,还亮着灯。
张氏是在张家用过了晚饭才回来的,一脸的容光焕发。
见儿子过来,连忙朝儿子招手:“儿啊,快来,快瞧瞧你外祖母给的好东西。”
要说张家,可是富了有三代了,老太太屋中可不少好东西。女儿多年不能回娘家,可把老太太心疼坏了。如今女儿能回娘家了,老太太便赶着塞了不少好东西给女儿。
陆怀熙假意欣赏着阿娘口中的好东西,却是悄声的问阿娘:“阿娘,今日可有眉目?”
张氏笑道:“你阿娘出马,能没有眉目?今日张初九和我说的,那县主和陆怀铭一到驿站,便陪着那金郡主游了好几回莲花峰。阿娘还寻思,那金郡主可是看腻了解州城的繁华,想在莲花峰隐居了。”
原来张氏名义上是回娘家,实际上却是暗地里派人跟踪那金郡主。
张氏兴致勃勃,摩拳擦掌的,想要从那县主身上寻出点破绽来。
哼,县主竟敢磋磨她的长媳,她若不报仇,她便不配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