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养疗香。”
白六道:“或许他觉得好,将剩余的养疗香都熏了呢?”
虞香珠唇瓣微扬:“香品并不是熏得越多越好,有时候反而会过犹不及。”
钟司理看着虞香珠,眉头轻蹙:“所以,虞姑娘是觉得,那人将养疗香拿走了?”
“没错,民女是觉得,那人与叶大郎相熟,并且还曾用养疗香治疗过他自己。叶大郎死之前,他觉得养疗香甚好,便将养疗香给拿走了。”
这虞姑娘哪里是来报案,是来炫耀她的香品的吧。
钟司理语气里便有一丝不耐:“既然那人觉得虞姑娘的养疗香不错,那应是到虞姑娘的铺子里买才是啊。他为何又要害你?”
白六也附和:“是啊。虞姑娘莫不是想得太多了?”
若不是胡知州对她另眼相待,他早就将她赶跑了。
官爷的不耐,和平常人的不耐比起来,更让人心生畏惧。
虞香珠没有后退一步,仍旧站得腰肢挺直:“可今日,有一名离州城外的赌徒,不惜拉着他身怀六甲的妻子,走了二十余里路,来向我讨要养疗香。他声称,我的养疗香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钟司理一怔。若是养疗香果真能起死回生,那,那不就堪比仙丹?既是仙丹,那世人岂不是要抢破头,不惜一切的要拿到这养疗香?
虞香珠声音缓缓:“我与那名赌徒,素来不相识,他却是从何得知,我手中的养疗香有如此功效?”
白六还云里雾里的:“虞姑娘的养疗香,果真如此厉害?”
钟司理不愧是司理,短短的一瞬,已经将事情想透了。虞姑娘的养疗香,并没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背后那人是想让虞姑娘身败名裂,借刀杀人。
他肃了脸色:“那名赌徒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