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出售农产品是不可能的，没有哪个餐厅会这么干。
埃莉诺看到查尔斯拒绝后耸了耸肩，她只是传个话。
“对了。”埃莉诺想起一件事，“有人给你寄了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一张古灵阁支票，还是你开的。”
“我来得匆忙，放在办公室的保险箱里了。”
查尔斯想了想，最近自己就只给马尔福开过支票，这小子不想干了？
他不管了，不干就不干呗。
接着查尔斯又问了一下马人联络办公室的事情。
埃莉诺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有个预感，部里可能要对我们办公室有动作。”
“现在我们的商业网络遍布世界各地，部里开始要我们打探消息，以后很可能变成情报组织。”
查尔斯有些纳闷，部里怎么突然变聪明了，居然要搞情报组织。
他突然想到，难道是格林德沃搞的鬼？
“随便他们了。”查尔斯摇了摇头，“大不了不要这个部门，生意也不要，你去别的清闲部门好了。”
埃莉诺低着头，双手用力捏着啤酒罐子，紧紧地咬着嘴唇，几分钟后低声说：“我想掌管这个部门。”
查尔斯眉头一挑，转过头去，发现她看向自己的表情很认真。
情报部门的活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内有政治斗争，外有国外势力，一有不慎，死亡都是奢侈品。
对下如何主持工作，对上如何让领导信任，这些都是高难度的技术活。
“想做就做吧。”查尔斯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很清楚埃莉诺是怎么样的人，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