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言钺榆年的车到别墅的时候,榆年已经陷入沉睡了,她十分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了言钺。
言钺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怎么舍得叫醒,他把她打横抱起,年轻的像根羽毛似的,头也倚在他肩上,乖巧的不行。
这让言钺的心软了软,把她放到她自己房间的床上,摸了摸小姑娘的脸。
心里想着:“这可是你自己闯进来的,怪不得我禽兽了。”
言钺比榆年大了八岁,榆年还小,又单纯,自己本不应该引诱她的,但是他确实放不开手了,不仅是十年前,还有在海边她给自己喂血的时候,他就对她上心了。
“榆年,醒醒,去洗个澡再睡。”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脸。
榆年正睡的香被人叫醒了,满肚子的火,她气愤的起身进了浴室。
看都没看身边的言钺一眼,他也知道自己惹怒了小家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说话。
榆年快速的冲了一个澡就出来了,发现房间没有一个人,她自觉的抱起自己的小枕头往三楼走去。
三楼言钺房间里,灯光亮着,却没有看见人,只有浴室里传出来水声,榆年知道他这是在洗澡了。
熟练的抱着自己的枕头上了房间的大床,不一会儿就陷入熟睡。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才打开,言钺发丝还在滴水,身上就裹了一件睡袍,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湿发。
果然,自己的床上已经睡着一个小姑娘了,他微微勾起嘴角,将头发擦干,就从另一边上了床。
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她,本来言钺是睡在沙发上的,因为小姑娘非要和自己睡一间,他只好让她睡床自己睡沙发。
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小姑娘也跟着在沙发上,就睡在他怀里,让他怀疑人生好久,最后得知,原来是半夜太凉了,她自己跑过来的。
最后,言钺也放弃了,空调也试过了,她就是不喜欢,那自己只好和她一起睡在床上了,起码没有那么挤。
第二天早上七点,言钺已经醒过来,不用说,身上又多了一个人。
榆年睡着后,总是喜欢抱着自己睡,拉开了等会儿又过来了,言钺也很无奈。
小心的将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脚移开,他习惯早起运动了,等会儿八点多他还要去公司,但是榆年却喜欢睡懒觉,所以这些天榆年都是在家和张婶他们一起。
榆年正在做一个梦,她梦到自己回到了极北之地,她住的地方多了一张大床,温暖柔软,舒服的在上面打了一个滚,发现身边竟然还睡着言钺。
她更高兴了,暖炉,她喜欢,她开心的准备抱上去,结果却扑了一个空,榆年一下就惊醒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身侧,她有些懵懵的坐在床上。
四四:“宿主,不好了,您父亲和继母今天上午去公司和律师签遗产继承合同了,他已经找了关系,开出了您的死亡证明,您要快点去公司阻止他们。”
榆年清醒了,白嫩的脸上露出笑容,终于等到他们按捺不住了,她该出手了。
她换了一身干净利索的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霸气十足。
榆年下楼和陈叔要一个车钥匙,拒绝陈叔说给自己安排一个司机的提议,自己开车就离开了。
季氏公司
高级会议室中,季川阳和白慧正在看律师手里的合同,没想到,那个老不死的竟然给季榆年留了这么多的钱和房产,还有其他公司的股份。
可惜他没想到,自己那短命的女儿和孙女无缘得到这份财产了,便宜了自己,白慧心里得意极了。
季川阳也是这样想的,本以为老头只是留了两套房子而已,还好自己谨慎,去买通了律师,这才知道他还背地里藏了这么一手,真是老不死的,死了都不安分。
季川阳确定文件没问题后,嘴角上扬,准备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这些东西可以抵上两个季氏了,以后都是他的了。
“等等。”
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传了进来,会议室的门随之打开,一个张扬嚣张的女子走了进来。
榆年摘下脸上的墨镜,微笑的看着会议室中的人。
红唇微启,“父亲、白姨,好久不见。”
“你怎么还活着?”白慧惊吓的说了出来,又回过神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榆年身后又跑了一个秘书进来,气喘吁吁慌张的向季川阳解释,“董事长,这位小姐硬闯,我们拦不住。”
季川阳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这下会议室才安静下来。
“父亲和白姨是不高兴我回来吗?”榆年嘲讽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季川阳和白慧当然不能承认,而是勉强的笑了笑,“怎么会,爸爸很高兴你回来了,你白姨也是。”
榆年就喜欢看他们强颜欢笑,她走到律师旁边,拿起手中的文件随意看了一眼。
“您这是迫不及待要接手外公留给我的钱了?”
季川阳:“怎么会,我这是担心这笔钱被不怀好意的人拿走了,想替你先保管一下。”
榆年:“那还是要多谢您了。”
季川阳看着自己这个大女儿,虽然刚开始被吓了一跳,但现在看来还是原来那个傻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