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郎可是想人家了?”拓跋艳群轻道了一声,似从鼻出,如羽毛轻挠着人心。
做完此事后,他催动万里传讯玉符,分出一缕神念沉入其中,笑道:“拓跋道友,近来可安好?”
一见对方反应,孟远昌就马上暗道了一声不好。
当然另一方可拒绝传送,这是他们的权力!
这位七星宗陈姓掌门在听到孟远昌所言之后,眉头微皱了下。
“老夫没空与你扯这些,当即备好传送大阵,我孟家老祖已在候着呢!”孟远昌沉声说道。
而另一种则是域内传送,传送距离比较近一些。
早班为辰刻,中班为午刻,而晚班为申刻。
而他们两位又将具体的事务,布置给了丹殿各司管事,最后落实到了那些炼气修士头上。
一见此景,孟远昌呼吸急促了一些,捋断了几根白须。
见其容,闻其声,孟远昌强装出来的笑脸一板,沉声说道:“衣衫不整,实在成何体统?”
从玉符之中泛出了蒙蒙青光,凝成了一面圆镜。
那时候各司管事传讯过来,要不然曹魏不是在和妻妾玩闹,就是在打坐修行。
不过眼下曹魏已成了化神,让孟希杰过几天去七星宗湖山坊市,将那位安姑娘接走。
可孟希杰却不敢有半点耽搁,自然是要连夜启程。
只是云仙城与那坊市相隔百万余里,他若是施展遁行之法,须得大半日光景,这才选择乘坐传送大阵。
那孟远昌自然也不敢耽搁自家老祖的事情,因而在听到了昔日道侣拓跋艳群这一副公事公办的话语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心中的不快。
而后笑道:“小甜甜,莫使小性子了,权当帮一帮我吧!”
一听此话,拓跋艳群冷笑了一声,白了一眼:“没事就叫人家拓跋道友,有事了就小甜甜啊!”
“那你又待如何?只要是老夫能做得的,随你提!”孟远昌叹道。
言及于此,他连忙说道:“你我已经合离了,破镜可不能重圆!”
闻言,拓跋艳群笑道:“本座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要了你身子也成!此事过后,你来陪姐姐我啊,睡一觉!”
言语之间,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来,轻摇了一下。
见此,孟远昌小心翼翼地问道:“就一次?”
“想什么呢,要只是一次,那老娘用手指就行了,还得找你?”拓跋艳群笑容一敛。
而后沉声说道:“一个月,每天不少于十二次!”
一听此话,孟远昌脸色顿变,好似凡人碰到了猛虎一般:“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此话一落,他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腰身。
“随你了,反正我又没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拓跋艳群缓声说道。
闻言,孟远昌闭上了双眼,认命一般地点了下头,咬着牙挤出了一个字:“好!”
一听此话,拓跋艳群顿时笑靥如花:“明日就过来,记得把自己收拾得干净些,也别现在这般老态模样了,把那胡须剃了,恢复成一二十岁的小伙子。也别了,今夜你就跟随希杰真君他老人家一起过来,奴家刷好牙,洗完脸,等你来。哇……哈哈哈……咳咳……”
一时间,她太过于激动,以至于笑岔了气。
待平复了气息后,拓跋艳群衣袖一拂,随着一阵白光闪过,在其面前的那一张象床之上,一下子多了十几瓶大大小小的丹药。
而后她神色雀跃地说道:“孟郎,奴家等你哦!”
“赶紧准备传送大阵吧!”孟远昌深深地叹了一声。
“刚才奴家早已让手下的管事备好了,你们赶紧,别拖拖拉拉了!”拓跋艳群笑道。
言罢,她断了联系,而后轻拍了下掌,朝外喊道:“来人!”
此话一落,两位筑基期的侍女便从外间走了进来,屈膝行礼道:“夫人。”
“快为我梳妆打扮,还有把我那件蝶戏水仙裙衫拿出来。”拓跋艳群吩咐道。
言罢,她坐在了梳妆台前,其中一位侍女上前为其梳头打扮了起来。
过了三五息后,拓跋艳群秀眉微蹙,问道:“那件蝶戏水仙裙衫,我可有穿过?”
闻言,侍女回应道:“夫人只穿过一次!”
一听此话,拓跋艳群轻摇了下头,叹道:“已经旧了啊!”
“夫人,昨儿下面刚呈奉上来一件银纹绣百蝶度花裙衫。”侍女回应道。
“那就这一件了,快快取来,那负心汉快来了!”拓跋艳群颔首说道。
“原来是老爷来了,难怪夫人这般高兴!”侍女打趣了一声。
闻言,拓跋艳群笑骂了一声:“伶牙俐齿的家伙,等下看本夫人把你送到老爷床上去,好好调理调理!”
“老爷对夫人那是一心一意,哪能瞧得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