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是从何而来?
而刑棣却毫不在意,伸手从腰间解下了一个袋子来,朝着曹魏所在抛了过去。
不过随着曹魏心念一动,以神念将这袋子定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
“师叔这是何意?”
闻言,刑棣笑道:“别紧张,之前都是老夫不对,我反省过了。昨夜里,我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头遁逃走的银伥鬼,这不顺手将其擒下了,又顺路过来那银汀岛瞧一瞧而已!”
“然后师叔又顺道过来海瑶水府?”陈云洲问道。
“所以老夫才说真巧嘛?既然这银汀岛是德操选中的,那银伥鬼自然是你的了,收下吧。”刑棣笑道。
看着这个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刑师叔,公孙楚与曹魏两人对视了一眼,目露怪异之色。
“好吧,既然银伥鬼送来了,那德操就收下了。多谢师叔好意,您老人家还是尽快回去照看明光、定成他们吧!”曹魏颇为无奈地说道。
“没事,还有老岳在!德操,此行过后来暗殿坐一坐,老夫那些好东西可还有不少!”刑棣笑道。
话语一落,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唉!”曹魏拿着一鼓一鼓的封鬼袋,不禁叹了一声。
四人在原地等了许久。
直至陈云洲轻点了一下头:“这次师叔确实是离开了。不过这与他平日举动颇为不符,应该是听进了有些人的话了!”
“看来师叔从一开始就跟着德操了,要不然他也不会知道德操所选的就是银汀岛。”吕允载缓声说道。
“或许还有可能从一开始就隐匿在我等周边,只是在他没有什么动作之前,我们发觉不了罢了。德操,你好自为之吧!允载,我们去别处看看!”陈云洲叹道。
一说完,两人便朝着远处飞去。
相对于他这个勉强达到后期,到死也达不到渡元婴劫雷门槛的金丹修士,这刑师叔可完全不一样。
放眼宗门之中,除了几位元婴老祖外,在所有的金丹修士当中,如今这位刑师叔的实力应该最强的。
若是双方真的生死搏杀,那同为金丹后期的他,其实完全不是对手。
至于掌门明由师叔,又或者是石师叔,他们两人多半也不及!
毕竟这老家伙为了他那所谓的研究,不知修行了多少种诡异的功法,其中不乏三宗严禁的邪道功法。
当然这所谓的邪法,之所以会被禁止,三宗是担心炼气、筑基散修会为了自身修行而对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同族凡人下手罢了。
功法是正是邪,且看修行之人是善是恶。
只不过相对于霞光真君的炼体一道,万化真君的大日真火,这位刑师叔所修多而不精,又沉迷于各般研究当中。
而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在一方面下的功夫多了,便不免会忽略些其他的东西。
当然对于这种情况,刑棣自然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他对自身的修行有过一个完善的自测。
若是自身舍去了所钟爱的种种,专心于修行当中,那或许在寿元大限降临前能勉强达到假婴境界,然后去拼那一线可能,而这种机会实在是太过于渺茫了。
在细想之后,与其舍弃掉自身所爱,生不如死地去修行,那还不如把握当下数百年的光景,不枉此生,不留遗憾便好!
看着陈云洲与吕允载两人离去后,公孙楚缓声问道:“师兄,可已下定决心了?”
闻言,曹魏缓声说道:
“看来是有人为刑师叔支招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过后,我便去暗殿走一趟吧,与其让刑师叔这般惦记,还不如早些做出决断。师妹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越软的我越喜欢。”
公孙楚呸了一下,轻道:“没个正经的!”
曹魏抛了抛手中的封鬼袋,而后轻拍了下系在腰间的御兽袋。
随着一阵阴风从袋口涌出,柳烟现身而出,捂嘴笑道:“主人吃软不吃硬,不过婢子却是吃硬不吃软的,越硬的我越喜欢”
此话一落,幽云也自行从御兽袋中飞出,冷声说道:“不要脸的家伙!”
“该不会是骂我吧?”曹魏笑道。
“自然不是,主人那是真性情,这蛇妖那叫矫揉造作,定是在宗门福地修行的那些年里学坏了!”幽云毫不犹疑地说道。
“好了,乖!”曹魏揉了揉幽云的头。
而后他将手中的封鬼袋抛给了柳烟,问道:“这是银伥鬼,以你的能力应该还能操控得了一头金丹初期的鬼物吧?”
“勉强可以,不过要是同时操纵两头同阶的鬼王与修士相斗,只怕压制力不够,有被挣脱禁制的可能。不过若是婢子修为更进一步便无妨了!”柳烟接过了封鬼袋。
“那此獠便由你处置了。”曹魏颔首说道。
“多谢主人。”
言罢,柳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