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师妹如此美人在怀,暗香浮动令人心迷神乱,师兄不免忘了这些不甚重要的小事情,那也是情有可原。”曹魏凑上前去,神色诚恳且真挚。
公孙楚一把将其推开,而后缓声说道:“师兄且自控几分吧,如今师妹神魂受创,一身实力发挥不出三五成,可不想在这青天白日下喊破了喉咙。”
一听此话,曹魏不禁侧眼相看,语气带着几分兴奋地问道:“师妹如此言语,真是风情天成,师兄可经不起挑逗啊。”
“哼,让人想爱的,那才叫风情,而师兄你这人只不过想睡而已,贪人身子,图个风骚,端是下贱!”公孙楚冷笑了一声。
“师妹此言可是伤透了师兄的心,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经都心寒到快不跳动了。”曹魏握住了美人的手,将其按在了自己胸膛上。
而那公孙楚却摇头叹了一声,神色不变地问道:“师兄,自从你我从雷鸣山相见之后,至今已有二十四年光景了吧。”
“师妹竟还记得如此清楚,看来心中果真已有师兄了。”曹魏喜道。
“莫插科打诨了!师妹不知师兄曾经到底经历过了何事,为何你这颗心虽是在跳动,但却给人一种冰冷隔阂之感?”公孙楚缓声说道。
只见她从曹魏胸膛处开始,那指尖往上撩了上去,而后摸过了脸颊,最后在眼皮上轻点了一下。
“师兄是否有发觉过自己好似总喜欢审视着他人,纵然身处人群热闹之中,与众多同门师兄弟师姐妹有说有笑,但是却有种格格不入之感。如何说呢,就好似那画外人,清醒过客。虽有血肉,但总之不似一个活生生的人!”
“师妹这心思未免也太过敏感了,你看看师兄这唇是软的,这心是热的!”曹魏脸上带着笑意,而后在其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三年不见,师兄倒是大胆了许多。不知百花酿,师兄可还记着?”公孙楚并没有将其推开,只是抬起手来,用那大拇指指肚轻擦了下脸。
闻言,曹魏缓声说道:“自然是记的。此酒酸甜苦辣,人生百味可谓在其中,端是难得的佳酿。师妹为何忽然问及此事?”
就在回答之时,他已经悄然地坐在了床榻边上,一手搂过了那纤纤细腰,而另一只手顺其自然地贴上。
“师兄可知事后师尊如何与我说的?”公孙楚将那只不安分的手一把按住。
“那左丘师叔如何说的?”曹魏也不急着挣脱,而是用那还能动弹的小拇指在轻挠着。
“其实师尊对师兄只有一个评价,那便是‘有魄无魂’。他老人家也不清楚到底师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让师兄好似将世间的一切都当成了一场游戏!”公孙楚叹道。
“师叔不也是在游戏人间吗?”曹魏慢慢地又抽出了第二根手指。
见此,公孙楚将手给放开,而后缓声说道:
“不一样!师尊游历人间是为了体会人生百味,用那滚滚红尘,来使得心有所触,从而撼动那修行瓶颈。游历红尘,当入世红尘中,而师兄难以用出入世来形容。你似乎永远在修行路上追逐不息,却又不似苦修士一般是苦求长生。”
在稍一停顿后,她继而说道:
“师尊曾言师兄之所以如此喜好女色,实则是因为个人内心变得越来越浅薄和空虚,深沉有致的生命情感也正在消失,而急需某物来填补缺失,或是用某物来麻痹自身。虽喜怒哀乐在表面如故,但心中恐怕早已既无大悲又无大喜!”
曹魏则是习惯性地贴上,但是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虽然前世的记忆早已澹忘,但是却仍简要地记着那是一个物化的国度,人要不停地奔跑着,才能勉强停留在原地。
过了许久之后,他叹了一声:“真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公孙楚缓声说道。
“那这样不好,师妹你说生命到底有什么意义?我等修行又有何意义?”
“许久之前,这话我也曾问过师尊。”
“那师叔如何说的?”
“师尊说这本就是一桩没有答桉的事情,然后拍了拍我后脑勺,笑我像是个自私的孩子,所求的意义无非总是期望一切事情都如自己所愿。”
闻言,曹魏轻笑自嘲了一声,吟道:“世上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师叔说得在理,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听师兄这话讲的,在西域中的这几年难道是拜在无念寺治下的哪座寺庙中修持了吗?”公孙楚问道。
“何须在寺中修持?若有此心,天地皆是寺庙,处处皆是修行。若无心,纵然给佛像描金画漆,慈悲不离口,那又有何用?”曹魏笑了一声。
一听此话,公孙楚忽然一把搂过了曹魏脖子,将其按在了自己怀中,而后俯首下来。
“师兄也别伤心了,师妹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待我今后结丹了,这正室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师妹到时候再纳几十上百个面首,也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