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你师尊一般,都几百岁的人了,连个女人都手都没牵过!”夔烈大大咧咧地说道。
此人乃是魏无咎记名弟子,师徒两人都是苦修士,不沾女色。
一听此话,那个脸黑如锅底的精壮修士顿时乐呵呵地大笑了起来,至于那一二十位执法使大多都强忍着笑意。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前辈更应该节制几分。”洪高摇了摇头,缓声说道。
“你啊你,有你后悔的时候。”夔裂指了指对方,颇为惋惜地说道。
要是对方有朝一日真的成为金丹修士,到时候就脱了凡躯,到时候想要有子嗣那是千难万难,否则它与妻子也不会只有夔敖一个儿子而已。
“修行当心如磐石,不可分心其他,晚辈不后悔。”洪高神色澹然地说道。
“老夫和你没话讲。”夔烈顿感无趣。
而后看着柳明轩,开口问道:“柳家小子,分舵七十八名弟子可都已经先行拘押下来了。”
“回前辈,眼下除了祝旭平与范文继两位弟子不知下落外,其他弟子已被封禁法力,各自拘押在秘牢之中。晚辈已从祝家中收集到了祝旭平叛投邪修的罪证,至于范文继方面,并未发现有异常之处。”
为了以防弟子之间彼此窜供,又以免有些邪修狗急跳墙对其他人出手,这七十六人都是被各自关押着。
当然因为宁梦与祝旭平、范文继两人同时负责永安郡事务,身份实在存疑,曹魏为了安全起见,亲自在房间中拷问了对方七八天时间,提枪拿棍等诸般酷刑轮番招待。
只不过此人口硬,受刑时虽然惨叫不止,但是一停下便又出言挑衅,面露娇狂之色,嗔声骂道:“来啊,有本事你再来啊!”
对于这种人,他怎能容忍这般放肆,自然二话不说,又是一顿棍棒下去,以至于对方到了最后面才浑身无力地被拖进了秘牢之中。
临走前对方又厉声叫骂了几声,激怒了曹魏直接将其吊在牢中房梁下,又杀了一记回马枪。
而在柳明轩说完之后,夔敖则跑到了夔烈身边,取出了那血玉玉简。
“这是?”夔烈问道。
“老爹,这是血煞教的弟子名册,还有一些事情你看看就知道了。”夔敖连声说道。
一听此话,夔烈接过了玉简,将神识探入其中。
数息之后,原本还一脸无所谓的它神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声说道:
“老夫本以为这白马郡分舵之中,只有一两个弟子叛投而已,不想竟有那么多人。柳家小子,你这舵主是怎么当的?”
闻言,曹魏开口说道:
“前辈,那血蟒修为高深,座下筑基邪修足有七人之多,柳道友力有不逮也是正常。不过眼下幸好此教已拔除,尚未酿成大错,可否功过相抵?”
夔烈看了曹魏一眼,沉声说道:“虽事出有因,但也难辞其咎。柳家小子,此地分舵之位你既然不能胜任,事后便你与老夫回宗门受罚。”
听这般明降暗升的惩罚,曹魏当即明白了这可不是自己的面子,应该是那位朝清真人已经和夔烈通过气了。
“弟子自当认罚。”柳明轩起身拱手说道。
这时,卜兴昌才沉声问道:“前辈,名册中记得是哪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闻言,夔烈直接道出了莫江伟、祝旭平、原伯清、方段等八人名讳,至于幽阴真人之事,它并未提及。
一说完之后,它便将玉简收了起来。
事关金丹修士,不是眼下这些筑基小辈所能参与其中,一旦说出来,不免多了几分泄露风声的可能。
见此,卜兴昌与那黑脸大汉两位巡查使都没有异议。
唯有那位魏无咎记名弟子洪高开口问道:“前辈,可否将那血煞教名册给晚辈看一眼,好确认其中真假。”
“怎么,你以为本座会杜撰虚造事实?”夔烈幽声说道。
“不敢,那玉简乃是罪证,事关诸位弟子清白与生死,晚辈不敢不慎重,还望前辈见谅。”洪高沉声说道。
“这玉简中有些事情还不是你有资格知晓的。此物到时候本座会直接交给魏无咎,断然不会冤枉半人。”
夔烈并未真的动怒,这毕竟是宗门法度所在,就算它是老祖座下的大妖,也自当遵循。
“弟子无状,请前辈恕罪。”洪高起身拱手说道。
见此,夔烈摆了下手,而后吩咐道:
“无妨。你们三人现在分头行事,兴昌,由你全权负责审讯弟子之事,明轩你来配合,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私底下违背宗门法度,一并处置了。易之、德操,你们两个与老夫去血煞教驻地再好生查探一番,免得有所遗漏。至于洪高,你就领人将祝旭平等八人五服之内的族人悉数捉拿,男女老少皆不可放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余易之是那位脸黑巡察使的名字,这般粗犷的模样与这儒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