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这定然是我在睡梦中,被人所伤,难道衣衫之上,是我的血渍?”
“韦二笑,你是在胡说八道吧?这已然是伤疤,显然是旧伤……”
“真的,大人啊,请大人明见啊!我可以找多人作证,今日饮酒之时,我胳膊还是完好呢!我与三弟韦三笑,还有哥哥……”
“二笑,三笑?你哥哥莫非是韦一笑?”
“回禀大人,小人哥哥叫韦大笑……”
……
金戈缓缓扫视一番,方才走入了屋内,也是寻常至极,根本没有丝毫诡异之处。
“嗯?这屋内,还有淡淡的清香……”
金戈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虽然,韦二笑说得有点匪夷所思,但金戈未曾觉得他在说谎。
“这是什么情况呢?”
金戈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已决定,要将此事,追究到底。
到底是何方妖孽,敢在安昌镇兴风作浪……
翌日,金戈方来至安昌镇公署,曹安就快步流星过来请安。
“大人,我查到了西门庆功的一些事情。”
曹安神情略有憔悴,可能因西门庆功之事,彻夜难眠。
“呵呵,你倒是真有速度啊!”
金戈目光炯炯,毫不掩饰其中赞许之情。
曹安神情恭谨,态度谦卑:“为大人办事,自然要竭尽所能。为完成好大人交待的任务,我找到了西门府的一个丫鬟和一个小护卫……”
“哦……”
“这两人也是安昌镇人,与我也是旧识。而且,他们知晓我是追随大人,极为羡慕,对我所问之事,他们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你有心啦!”
金戈心知肚明,恐怕这曹安,定然要花重金收买那两人,否则空口白牙,岂能让人心甘情愿帮忙?
“大人,我原本以为西门庆功,只是个有钱有势的大官人,我现在才知道,他可是极为不简单啊!”
“哦?如何不简单啊?”
金戈被曹安的话语,激起了倾听的兴趣。
“西门庆功,在安乾城,共开有八家店铺,特别是庆功堂,经营着灵石和兽核,更是日进斗金。”
金戈点了点头,感慨道:“哦,对武者而言,灵石和兽核,作用非常之大,而其价格皆是不菲,日进斗金,不足为奇。”
“西门庆功,即使不是安乾城首富,但比他财力雄厚者,绝对是寥寥无几。”曹安的眼神,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安乾城首富?”
金戈心中暗笑:“呵呵,即使不算上我,那应该是张玉郎吧?只不过,我们都不屑于那点虚名。否则,我们拿出一点点奇珍异宝,恐怕要亮瞎无数人眼睛……”
曹安继续说道:“西门庆功,乃是出自于霖吉州八大世家之一的西门世家……”
“哦?西门世家?那可真是不简单啊!”
金戈跟随师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霖吉州的八大世家,也是有所耳闻。
每个世家皆有数千年底蕴,不仅势力庞大,而且强者如云,筑基境界的武者,数不胜数,即使是金丹强者,也是屡见不鲜。
“西门庆功,明媒正娶一妻一妾。他仅一子,方才八岁,乃是妾室所生,也算是老来得子。小妾金莲,并非明媒正娶……”
金戈微微颔首,心中暗道:“哦,那娇美的金莲,就是小三啊……”
“西门庆功此人,极为好色。他所中意的女子,皆会被他以金钱攻势俘获芳心。而当他厌烦后,会许以重金,令女子另嫁他人,双方皆能心满意足。他从来不用强,虽色,却也是色得有方、色得有度,色得有品。”
“哦,如此说来,那金莲,也是被其以金银财宝,俘获芳心?”金戈惊讶异常,这完全出乎意料。
“大人,正是如此啊!数日前,西门庆功,偶遇轻纱遮面的金莲,就被其迷得神魂颠倒,迷得无法自拔。他当时就用三十枚下品灵石,直接俘获了金莲的芳心。”
“哎,三十枚下品灵石,也真是财大气粗啊!不过,倒是值得。若我遇到金莲,恐怕也会如此……”
金戈长叹一声,心中有点酸楚,如此美艳女子,就因为三十枚下品灵石,就出卖自己,真是可悲啊!
若自己是绝色女子,恐怕三十枚下品灵石,应该不能令自己春心大动,屈身于老头吧?至少也需五十枚下品灵石……
但,三十枚下品灵石,又有多少凡俗女子能够抗拒呢?
那相当于三千两黄金啊,金灿灿好大一堆。
对平民百姓来说,一两黄金,就能够活得有滋有味许久。
“金莲的身世,以及她孤身一人因何而来,却是无人知晓。西门庆功,对金莲言听计从,好似去龙华寺拜佛求子,也是金莲提及、怂恿……”
曹安将探听之事,尽皆告知金戈。
可谓极为详细,甚至于西门庆功妻妾,爱好何种颜色、款式的亵衣,也被他探听得知。
“好,这件事,你做的非常不错,我重重有赏……”
金戈现在崇尚的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谢谢大人。”曹安心花怒放,这也不枉他殚精竭虑认真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