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似乎就是个无解的,不管用什么法子,结果都是正常的。
江吟抿抿唇道:“茶树是从何时开始变黄的?为何不通知我?即便我在府城,即便这边没人能抽空去找我,也可用急脚递给我传信。
还有,雅州城里茶馆歇业,曹管事失踪之事,为何没人禀报我?”
虽然江吟不愿意相信,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老宅这边有问题。
她才是江氏唯一的继承人,不管有什么问题,爹娘不在,都应该上报给她才对。
但这么久以来,她得到的消息都是王恒带给她的,又或是自己打听的。
老宅这边的族人,不仅没把她放在眼里,更没把她当继承人!
这个认知让江吟心口一痛,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一连串的问题,砸的二娘有些头晕。但这些问题合情合理,一时间,二娘竟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
以前不觉得有问题,但听江吟这么一说,她便意识到了。
二娘拉着江吟的手,压低声音道:“阿吟你不能就这么回去,你先回老宅。想问什么话,让小恒去挨着喊人。这江家,怕早已不是原来的江家了。”
瞧大家伙儿现在对江吟的态度,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