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知道刘昌盛的手段,应当是有另外的交易。”
“没有交易。”说话的人正是杨金末,他叹了长长的气,“我认栽,我也是可怜人啊,我住的房子被他占着,他喂我吃一颗毒药,两天发作一次,现在他死了,我彻底没救了。”
一想到即将要面临死亡,杨金末便痛苦地嚎啕大哭,他的心态完全崩溃,一直在嘟囔自己不过是努力存活末世的普通人,哀自己在末世来临之前是朝九晚五的社畜,末世之后没有觉醒能力,凭借自己的努力活到现在。
他因毒药屈尊于人之下,拼命活下去,如今一切全没了。
“不是,你哭什么?”押解他的班解茗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随即抬手堵住耳朵,不想就近听人哀嚎。
杨金末看了他一眼,委屈地说道:“我都要死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哭啊?”
“好好好,你哭你哭。”班解茗无可奈何,远离一些。
没人再阻止,杨金末哀嚎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就像是难听到极致的音符,十分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