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不信。
尉迟文驻足,远眺一望不见终点的各种活动,笑着看向于若菊:“去吧,好好玩。”
于若菊嗤笑,接过去:“我不是第一次来。”
“来这玩过?”
“嗯,和小七。”
“但你们玩不了多少项目吧。”
“这倒没,钱不够。”
“今天钱管够,随便抓。”
人影憧憧,两个人四处找着人少或者空闲的位置。
他俩都不是什么游戏高手,自然是失败多余成功,饶是如此,于若菊却也不像以前一般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专注于当前,能叫人忘记许多烦恼。成功了会很欣喜,失败了也不会遗憾。
这一刻,她对眼下的失败,再也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也不需要琢磨各式各样的技巧,她知道手里正攥着满满当当的支撑和后台,就来自身边的男人。
每一次,她都先了解清楚规则,尉迟文责会非常认真地绕着摊贩周围,转来转去,帮她盯着,以免被人作弊。
停在一个布偶的奖品前,第……不知道多少次,对联失败的时候,于若菊放弃了。
她直起上身,活动了一下双肩,评价道:“我没读过多少书,这个连子我对不上。”
尉迟文屈身,看了一下上联,立即否定她的说法:“没多难,你肯定能对的上。”
于若菊转脸:“不行,我想半天了,对不出来。”
尉迟文跟她犟上了:“这本来就是给孩子准备的,意思大差不差就行,没那么严格。”
于若菊哑然失笑:“不可能,那你来?”
尉迟文颔首:“好啊——我对也可以,要是对上了,怎么说?”
“对上再说。”
“这样吧,”尉迟文提出条件:“我要是抓上来了,你就让我抱一下。”
于若菊:“……”
旁边有两个姑娘,已经望着他俩,低低的窃笑起来。
不想让人多看笑话,于若菊同意了他的赌约。
利落地付了铜钱,尉迟文站回联子前,微微思考,然后提笔对上下联。
倒也不是惊才绝艳的下联,只是一个简单,很普通,好像小孩儿对出来的联子一样,就像他说的,这就足够了。
老板笑着将布娃娃递给尉迟文。
尉迟文提着娃娃在于若菊面前轻晃。他掀眼对她坏笑:“怎么样?我说了,没多难,对吧。”
言出必行,于若菊与他对视片刻,颔首:“可以。”
尉迟文蹦回她跟前,抬着眼皮:“抱?”
于若菊左右望了望别处,提前警告:“就一下。”
“好。”尉迟文答应得很痛快。
于若菊小幅伸臂,装模作样,勾住他脖子。
就在她要脱身的瞬间,男人的手,极快地把她扣回了原处,也让彼此贴得更紧。
“我就说很简单吧。”他猝不及防的举动,让于若菊心跳加速,心跳声几乎能盖过了身边所有喧嚣的声音。
走出酒楼,尉迟文拎着满包的布娃娃,也因此收到了许多注目礼。
于若菊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尤其被一群人盯着瞧。但尉迟文不一样,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于若菊想快步离开,尉迟文却走得慢慢悠悠,宛若闲逛。
两人在逆行,惊奇打望他俩的路人,也越来越多。
于若菊回头催他:“快点。”
尉迟文垂眸瞥了眼手里沉重的布娃娃:“快不起来啊。”
于若菊伸出手:“我拿。”
尉迟文立马把袋子缩回去:“不用,”继而把自己空着的左手送过去:“你可以拿这个。”
于若菊驻足,无奈之余,还是搭住了男人的手,与他相牵。
尉迟文顿时精神了好几分:“又有力气了!”
于若菊低声:“难道之前就没力气?”
“差不多,路都快走不动了。”尉迟文正儿八经叹了口气:“只想躺着不动。”
“那你怎么没躺下?”于若菊问。
“身旁还有个人啊。”尉迟文抬高了两人相扣的手,将女人白嫩的手背,放在鼻端长长一嗅,颔首肯定:“不然早就躺了。”
于若菊忍俊不禁,硬拽下两人的手:“脑子有问题。”
“这都被你发现了,铁嘎他们也是这么说我的。”尉迟文轻快回道,转眼望向她,就是碰到她之后。
已经牢牢拉着了,但他指间的力道仍在加重加紧,他懒洋洋地轻呵:
“所以说,你千万不能放开我,不然走丢了怎么办。”
……
把东西全部收回马车里,于若菊刚要去抓住缰绳,尉迟文叫住她。
于若菊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