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
“你、你……”黎启明满脸惊恐地盯着楚凡。
他做梦都没想到，叶欣然的丈夫如此深不可测。
早知如此，别说跟天仙集团做对了，他连给叶欣然打电话都不敢。
周围的其他人都傻眼了。
他们其实都明白，这所谓的交流会，就是黎启明为了打压、羞辱叶、楚夫妇而举办的。
他们既然来了，也都是站在黎启明这边的，心里预期就是跟黎启明一起排挤天仙集团。
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交流会之后，天仙集团的掌舵人连同公司本手，都会受尽打压和屈辱，基本是完开不下去了。
可现在黎启明跪在了地上？！
“好好的交流会，非要动粗，坏了大家的兴致。”楚凡低头看着黎启明，没好气地道。
黎启明欲哭无泪，动粗那也是你先动粗的啊！！
“你这交流会，是打算交流什么的？”楚凡又问。
黎启明忍着疼，憋屈地道：“是交流、交流……行业未来发展，还有展览一些新药的。”
“没别的目的了？”楚凡踢了一脚黎启明的断腿。
黎启明倒吸一口凉气，道：“没、没了！”
“嗯？放屁，明明还有！”楚凡呵斥道。
黎启明苦着脸，道：“真没有了啊。”
“我说有就有，你这次交流会，交流的是各家的藏品。”楚凡一本正经地道。
“对、对。”黎启明还没听清，但还是不断点头。
楚凡催促道：“对什么对，你倒是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