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池看到六叔,比见到亲爹还亲,赶紧递上烟,还亲自给点上火……
若论财富,房建川肯定连许家的零头都比不上。
可论权力,房建川已经接触到了权力金字塔的核心。
房建川的职位是华国长老会的秘书。
这可不是什么二三流公司的秘书,而是最高决策机关的秘书,是为那些长老做事的。
如果把长老会比作古代的皇权,那么房建川就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亲信,辅助处理各项大小事。
所以,虽然房建川并不是长老,但也属于长老会这个圈层里的,能跟各位长老说上话。
而且房建川今年才四十多岁,只要再混个十年八年,今后是有机会被提拔为长老的。
这些年来,许家能够发展迅速,很大程度也是借了房建川的关系。
平时长老会中做出一些决策,或是有什么重要的政策风向,许家都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就是因为有房建川通信。
能做到许家这个规模,朝廷里自然要有人,房建川就是许家的幕后基石之一。
啪!
许乐池点了烟后,房建川却是摆摆手,道:“待会儿我要接一位重要人物去参加一项重要场合,不吸烟,免得有味道。”
“好嘞。”许乐池立马把烟掐了。
房建川打量了一眼侄子,眉头一皱,道:“乐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许乐池刚被楚凡打了一顿,虽然已经把血迹擦干了,可脸上还是肿着,牙齿豁了好几处也是显得十分滑稽。
房建川可见不得小辈这样,难免有些心疼,表现得十分关切。
许乐池闻言,竟是一时没控制住,直接大哭出声,道:“六叔,我被人打了,呜呜。”
“你可是许家的公子?谁敢打你?”房建川又惊又怒,感到不可思议。
自己的这个侄子平时在网上也很有名,几乎是全民皆知,不至于有人打他啊。
许乐池眼泪哗啦啦地掉,委屈道:“我也没想到啊,那就是个莽夫,是个疯子!他跟我爸有矛盾,我爸在打压他的公司,我本想跟他谈谈的,结果他二话不说直接打人!”
“哼!”房建川怒哼一声,道,“人在哪?正好六叔我给你讨个公道!”
“谢谢六叔。”许乐池大喜,然后就上了车。
房建川接着问道:“你在哪家被打的?指个路。”
许乐池一脸兴奋,指着楚凡家的方向,到:“不远,就在那片别墅区。”
这时,开车的司机道:“许秘书,我们要接的人,留的地址好像也是那片别墅区呢。”
“哦?那还挺巧的。”房建川道,“那就先去给我侄子讨个公道,然后再去接人。”
许乐池很好奇,道:“六叔,您要接的人是谁啊?没听说过哪位长老住在这里啊?”
“不是长老,是一个重要的功臣,具体信息属于国家机密,不能跟你透露。”房建川正色道。
“哎,是我冒昧了,不该多问。”许乐池悻悻地道。
他也清楚,即便房建川是自己的六叔,也不能什么信息都说出来。有些信息关系到国家命运,乱说搞不好是要丢乌纱帽的。
“好了,就在这停吧。”过了一会儿,许乐池指着楚凡家门口,道。
“这……没有车位,停在门口不太合适吧?”司机试探性地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是要这么停,不给他面子!”许乐池咬着牙,道。
他就不信,楚凡再怎么狂妄,敢动长老院的专车。
司机的脸色却是不太对劲,看了看许乐池,之后靠近房建川耳边,小声说道:“房秘书,这个房子的地址,跟那位留下的地址一致啊……”
“什么?”房建川大吃一惊。
他这次来到这里,就是奉命来接楚凡去参加授勋仪式的。
他作为一个秘书,能有幸接触开疆扩土的功臣,意味着长老会对他的重视。
正因此,房建川对这次接送行动非常在意,在脑子里一直想象如何跟楚凡打招呼,如何拉进关系,免得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现在呢,自己的侄子竟然指路指到了楚凡家?!
“六叔,怎么了?”许乐池见六叔表情不对,于是问道。
房建川的脸皮抽了抽,道:“你确定,是这户人家打的你?”
“是啊,我的几个保镖也被他打了!”许乐池很幽怨地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房建川深吸一口气。
“叫楚凡!”许乐池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房建川的脸色更难看了,还真是同一个人!
他现在真想亲口告诉侄子,你丫知道楚凡是谁吗?长老会亲自邀请的贵人,开疆扩土的功臣,能够留在历史书上的那种!
只不过,目前还不能将这些事情公诸于世,或许要等到若干年后,才能够揭秘、公布。
房建川想说又不能说,只能深深叹气,道:“你真是我的好侄子啊。”
“啊?”许乐池有些摸不着头脑,“六叔咋突然夸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房建川差点憋出内伤,闷声道:“跟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