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在赵破虏的护送下詹夫人便进了南云车城。
另外一边一直关注山里动向的何家人自打知道詹夫人出了山便立马通知了何家众人。
何家做了一番激烈的争论后,最后由何老爷何家大夫人以及何临风出面来与詹夫人交涉。
何夫人也打算就着侮辱何家顺便彻底跟何家划清界限。
“姐,你可算回来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那可不行,我可得早点回山里,在山里住习惯了,可压根不想出来,不是为了解决何家的旧账,压根不会想出来。”
“焕儿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生意做的大,每个月都有来信,现在已经要在大赵开五家百里商行,按照焕儿的计划三年内就会有二十座大赵的城里有百里商行。五年内百里商行的业务就会跨过大赵继续往南。”
“还真是比不过这小子,他就是个天生的商人。”
“那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总之有仙人给他做后盾,他或许真的能实现他的梦想。”
“你们怎么总管那个山大王叫仙人?”
“可不能胡说,那就是仙人,你没上过山,上去了,别人不说你也会相信他是仙人。”
姐弟俩正说着话,下人慌张的跑了过来。
“东家,何家来人,说是要见大小姐。”
“姐,我去应付,你在这稍等。”
“不用,让他们进来,我这次来就是解决他们的问题,只管放心让他们进来,我带着这些人都是好手,动起手来他们那些人根本不够打的。”
“让他们进来吧。”
随后何家老爷怒气冲冲的进来,何家大夫人和何临风则紧随其后,身后除了官家还跟了一行六人,看起来也都是练家子。
“夫人,许久不见,可还安好?”何老爷的话里透着阴阳怪气。
“妹妹,可担心死我了,当初你进了山里,我是派了几波人去寻也没寻到,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都后悔不已。”
“是啊,姨娘见你无事小侄便也安心了。”
“托你们的福,现在不仅很好,而且在山中被供为座上宾,每日一群人围坐聊天,倒也有趣,山里伙食着实太好,你看这似乎胖了些许。”
几人也确实注意到詹夫人此刻气色是好的很,也或许是山中湿气大,虽然不利于膝盖,但是是有利于皮肤的。
“山中毕竟山匪横行,久居山中也不是事,不如妹妹随我们回京城如何?”
“姐姐说笑了,这好不容易出了狼窝哪还有回去的道理。”
“我今日亲自来,已是给足你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见詹氏将自己描述成狼窝,何老爷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何老爷是看的酒香果的面子吧。”
“这本就是何家的产业,我听风儿说,山里的大当家让你做主这事,你居然敢从中阻挠?”
“何老爷这话说的倒也奇怪了,不知何家何时与山里订的契约,又如何被我从中阻挠?是何家拿到订单还是拿到契书还是获得过口头承诺?”
“你!詹氏,不管如何,今日你必须将这酒香果的生意交出来。”
“否则如何?”
詹氏充满挑衅的意味看着何家几人。
“我便写下休书休了你这妒妇。”
“给何老爷取来笔墨纸砚,何老爷已经将我的嫁妆用了个干净了吧,指望狗把吃进去的屎吐出来估计是难,休妻与和离对我来说没什么太大区别,请吧。”
“你,你个泼妇还当真是不讲理。”
“姓何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这里是我詹家的地,既不是你何家也不是西京,少在我这里装威风。”
“詹天兴,我与你姐是夫妻间的事,你没有掺和的理,就是报关,那也是我的家事。”
“好一个你的家事,怕何老爷将我母子二人驱逐出府的时候忘了怎么说的了吧,焕儿可是与何府签的分家文书,何家在分家后拿走了焕儿的产业,就是走官府我们也不怕。”
“你!”
“顺便也让世人看看风儿的好爹居然厚颜无耻的觊觎自己已分家孩子的产业,不惜拿做出绑架威胁这等事,就算你们不承认,我相信刘城主那里也有某些人暗通曲款的证据吧。”
“妹妹何必如此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说到底不还是为了何家么。”
“姐姐,不用在我这里假慈悲了,你们想的什么我一清二楚。”
“妹妹,若不是焕儿闹得这个事,我们也不会趟这个浑水,如今何府因为我这件事举步维艰,你如今只要点头便能解决何家的危机何乐而不为呢,若是妹妹今日同意,我便劝老爷将焕儿的灵位供奉在何家祠堂中。”
“你们还真是厚颜无耻,焕儿早就不认何家,另外也不怕告诉你为何山里把我供的跟宝一般,因为焕儿不仅还活着,而且每个月还能至少挣两三千两银子。”
“你怕不是胡言乱语,家中下人可是亲眼看见何不焕被砍了头。”
“某些人就是愚蠢,被一些障眼法便骗了,另外一些人则更蠢,事到如今都还不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