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可能老天也觉得苏声上辈子过得太辛苦了,可怜她,才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遇到了这些关心她的人。
嗯!一定是这样。
李智对她毫无保留的维护和关爱,步惑对她小心翼翼的爱恋和关照,秦琼对她父爱如山般的照顾和提点。
周扬对她毫无底线的宠溺和纵容,童言对她一心一意的关心和体贴,郑家母子对她一见如故的喜爱和亲近,费艺对她没有理由的信任和跟随。
还有更多人对她的好,都让她感觉自己这一世不再孤单。
现如今步惑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也让她不再排斥恋爱,甚至跟人家说出什么恋爱啊!结婚啊!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想想,自己是不是脑子不清晰,才说出这些不着四六的话。
不过步惑为了她,能对从小到大的朋友郎曼都怀疑,苏声觉得自己刚刚的一番表白,不是那么唐突。
甚至为了保护她,步惑做到了亦步亦趋的地步。否则自己今天会发生什么,还真就不好说。
苏声眼露感激地说:“一哥,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傻丫头,你就是我的软肋,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谁都不行。”步惑的大手紧握苏声的柔荑,心里的幸福感要爆棚了。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牵她的手了,终于可以宣示主权了,终于被她看到自己了。
正在两人缠绵时,步惑的电话响了,是李智打来的。
简单地说了郎曼那边的情况,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步惑听着这狗血剧情,看了看已经没有大碍的苏声说:“郎曼出事情了,是男女情事。你的酒杯不见了,但她的酒杯里有问题,看来事情有些复杂。”
“不复杂,我拿的是她原来的酒杯,看来她真的在我的酒里放了东西。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在水下她只露出一双眼睛,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不是特别熟悉。在她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眼里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今天上午在珠宝店,我在她眼里又看到了那种目光,才想到原来是她。所以她邀请我来酒吧,我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跟她要了同样的酒水,悄无声息地调换了酒杯,还真出了问题。
呵呵!我想我出问题,是她喝的那杯酒,后来洒到我身上了,也起到了作用。
为了以防万一,我喝下去的那一小口我都吐到这上了。”
说着苏声还给步惑看了自己做的作弊器,一块用丝巾绑好的海绵。
苏声顿了一下,眉头紧锁:“照理说,喝下去的人应该先发作才对,毕竟我只是淋在了衣服上。”
脑中灵光乍现,她的宫斗戏应该没白看,立马想到了药引子一说。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面带嘲讽地说:“还真是聪明,郎小姐对我还真是用心良苦,做的滴水不漏。看来客房里有药引子。”
哈哈!苏声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步惑看苏声自言自语地分析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想这个小丫头怎么有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好像是个愣头青。
原来她早就知道事情是郎曼做的,但并没有说破,而是将计就计,让郎曼有口难言,着实称得上稳、准、狠。
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步惑有种不敢得罪这尊大佛的感觉,惹怒了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深吸了一口气,步惑有些怯怯地问:“声宝,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我不会放过她的。”
“什么也不用做,她现在肯定是憋气又窝火。此事一出,对她来讲是奇耻大辱,不用我们再做什么。
毕竟你们两家的关系摆在那,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外人撕破脸。我就想让她知道,害人不成反害己,更何况我与她无冤无仇,何以下如此狠手。”
苏声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哥,不会是因为你吧。可我也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啊?难道存在即有罪。呵呵!人心还真是难测啊!”苏声一副调侃模样。
步惑沉声说道:“什么叫你一个外人,她才是外人,你是内人。”
“一哥,慎言。内人一词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苏声没有羞涩,只有狡黠。
看来这丫头表明心迹后,完全放开了。
步惑也不甘示弱:“不叫内人也可以,那就叫拙荆,或贱内都可以,我无妨,只要你满意就行。”
苏声眼带威胁地说:“看来'声宝'你叫的不满意,那以后也不用叫了。”
步惑一听,立马熊了,但也心有不甘,拉过苏声抱在怀里,似自言自语又似控诉。
“以后你我都不要轻易说,分开或好聚好散这样的话,没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知道吗?”
苏声安抚地拍了拍步惑的后背,轻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