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道低沉的声音说:“挡了我的财路,还好意思问我,是不是活腻歪了?说吧,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原来说话的是步惑,他和陈仁先大船一步来到岸边,把摩托艇隐藏好,静等大船的靠近。
在大船距离小船还有几米的距离处,他俩就快速地登上了大船。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小船上时,在海浪和发动机声的掩盖下,对后面的人开始悄无声息地动手。
捂住嘴、敲晕,然后轻轻放倒。在步惑和陈仁各自放倒一个后,准备对下一个动手时,从暗处走出来一个人,打着只有他们自己能看懂的手势,然后三人开始协同作战。
在秃头开始讲话时,他们已经敲晕了五个人。
等秃头从小船上回来时,大船上的所有人都被他们敲晕了。
最后只剩下秃头一个清醒的,跟他回来的两个人也被敲晕。
任义听到小船上有响动,一看可把他吓坏了,只看他向后退了几步,跳上小船。
步惑和陈仁也看到了小船的情况,但大船上的人太多,目前只是暂时昏迷,不知什么时候会醒。
步惑知道小船上是苏声在和人搏斗,也想过去。
但任义已经跳上去了,他不能把这么多人都留给陈仁一人,这样太危险了,搞不好他们会被反制。
所以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安,把所有人用特殊方式捆绑起来,那是特种兵的独特手法。
秃头看眼前这情况,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但却不知道栽在了谁的手里,索性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言不发起来。
小船上的大头哥和小猕猴经过长时间的等待,这回终于等到接货人了,把货安全送达也松了一口气,不过两人都知道他们送的是什么货了。
总在这一带混,知道D品在这的猖獗程度,大头哥早就有预感自己运送的东西有可能是D品,但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的。
可谁家的正常东西会让他等两三天才来拿,而且每次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还有暗号。
每次他们也验货,但都没当着他的面,所以他也就当作不知道。可现在知道了,心里还是害怕的,这要是被警察抓到了,估计小命是难保了。
小猕猴更是心里害怕,他是来挣钱给老娘看病的,不是来送命的,现在看这情形,自己也是犯了罪的。
正在想着如何是好,得赶快离开的时候,听到了秃头的话。
两条船离的近,说了什么,大头哥和小猕猴都听的一清二楚。知道事情不对劲,大头哥马上招呼小猕猴划船离开。
一直观察这边情况的苏声,早就看到任义下了小船上了大船。
她担心任义,不错眼珠地盯着大船上的动静,就看到大船上的人悄无声息地倒下去了。
她心里想:任义就是再厉害,也不能一下子放倒好几个人不是。
苏声的注意力一直在大船和小船上来回看,致使步惑和陈仁上岸,又上到大船上她都没发现。
这时虽然看到好几个人都倒下去了,但她的心却提到嗓子眼了。
她认为此时的任义一定无比的危险,怎么办?自己学的五把操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悄悄地、无声息地,苏声靠近了小船。她的精神高度紧张,生怕一点响动就引起船上人的注意。
犹如夜行的水蛇,匍匐在地,进入水中,潜入水底,一口气游到小船底部。
那边的秃头已经搭跳板过来了,在这当口,苏声也悄无声息地扒上船沿。
看着对方的行为,哪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世缉D影片她还是比较愿意看的,为那些在战斗中牺牲的警察扼腕叹息。
在这条D品的交易链上,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有的只是罪恶的大小。
她知道这条小船上有五个人,打死她也对付不了,只能等待时机。
验过货后,秃头就离开了,只剩下船上原有的两人,趁着这个时间苏声上船了。
她并没有把握制服两人,因为她不知道这俩人的实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能还有一些胜算。
看到两人要开船离开,苏声不再迟疑,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腿踢向大头哥。
毫无防备,大头哥被踢的闷哼了一声,还没等还手,第二脚又来了,一下子被踹到船边。
小猕猴看大头哥被打,急了,扑向苏声。
苏声一个过肩摔,顿时让小猕猴在倒地那一刻眼冒金星。
大船上的任义看到小船上打了起来,一路助跑,飞向小船。
本就不太大的小船,在苏声几个人的踢打中摇摇欲坠,任义一过来,差点就翻了。
站稳后,任义奔向船边的大头哥,干净利落地就把大头哥制服在地。
船上别的不多,绳子从来不会少,被捆的两人始终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