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道:“怎么又是你?”
小公子没起身,也是一声叹息,无奈道:“哎呀,徐大人,我也不太想看见您啊!”他说完,飘香楼一众人都低声笑了。
小公子又叹了口气,起身,掸了掸袍袖,整了一下衣领,走到徐彻面前,轻行了个礼:“晚辈顾朗,见过徐大人。”
“你又要干什么?”徐彻怒道。
顾朗立在一旁,笑道:“我啊,不过是跟补之兄探讨了一下仕途学问罢了。”然后指着跪着的徐补之道:“您家补之兄说,如今翰林院的考核是您和他负责,今儿这俩翰林院的大人不把他账结了,他就不让他们通过半年的考核。您说,补之兄做的对吗?我们哥几个岁数小,又没上什么青山书院,学问差,见识短,想着也许补之兄说的有道理,正琢磨着明儿个,我们几个也不跟家里要钱了,刑部的找刑部下属结账、礼部的找礼部下属结账,像我这样的,我没准儿比他们更厉害,我毕竟出自两府,镇南侯府和顾府怎么也能有些下属吧?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