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危跟李锦绣:“那个白气是不是碰瓷我,怎么他发疯了,外界怎么传的见到我成这样了.”
不同于京城的羊肉汤面那些,鱼汤面格外清淡,苏长安吃了一次后,就一直惦记着。
苏长安又听到白气名字,看着风静棠想了下后说道:“听说白气先生疯了。”
宅子里洛长风跟李曦之一块儿聊天,郁狂狷依旧是雷打不动的走桩,申屠哭月也就是婵女不在宅子里,前两天这位砸了花街那家青楼,当下去送自己村子里那女孩出城回村子了。
连危与李锦绣也是不明白,纷纷摇头。
李锦绣眨着眼:“啊?”
走在街上,苏长安前方路边有家鱼汤面,当即嘴馋了。
可刚刚看着窗边苏长安,细雨映衬,双眸生辉,盈盈秋水,淡淡春山,尤其苏长安伸手去接雨样子,宛如水墨,韵味无穷。
有人立马说道:“那可不,还抄着呢!我早上才路过,一大车一大车的箱子往外运啊,听说那每一个大箱子里都是金银珠宝。”
虽然上边并非写明,但夏凤翔却是能看明白这些。
魁梧汉子马上说道:“怕个屁!海大人说了,要全部清算,不管是什么家族,全部依法处置!而且海大人身边跟着的那可是煌龙卫啊兄弟们,天子身边的煌龙卫,咋!他们还敢反抗?何况,亓家就算了,咱广陵城的人都感谢亓大姐除害,而且亓家也没干啥,他左家,周家那些,这些日子个个缩着头门都不敢出,忘啦,往年时候,这几家在花潮节,哪个不是大操大办,他们几家公子哥更是在西湖上包多少船挥霍玩乐,今年屁都不敢放了!”
临走,苏长安幽怨的看了眼夏凤翔。
闻言,桌上几人倒吸口气,其中一人感慨:“这位新来的海大人是真狠啊,姑苏那边听说抄徐家可是就差连宅子都给拆了,如今这又这样对谭家跟刘家。”
苏长安出了屋子后,就到了院子玄廊下边,看着外边纷纷落人间,不愿停歇的细雨。
而且这江南细雨街道之上,一眼望去,烟雨江南,更有杏花随处可见,不负前世那么多的江南好。
但现在.
父皇所打造的海运,却是已经成了他们世家的东西,为了掩人耳目,更是弄了商会出来,甚至已经开始染指西域。
丫头,父皇这辈子做完这几件事儿,恐怕就差不多,若是没做完,你来接着做。
当看到夏凤翔站起身,苏长安马上改口:“我这就出去溜达。”
而且今日是花潮节第三天,所以多有情侣前往花神庙祈福,所以这街上一对一对的格外多。
苏长安离开,夏凤翔深深松了口气。
苏长安看向连危,有点儿不乐意了:“我内心也很脆弱,被人一说,我就容易伤心。”
哪里像是以前那样。
苏长安当即站起身抱拳。
所以这几日跟钱泷见面也好,亦或者是跑去跟海安珉见面也好,苏立恒一直没回过宅子。
听到这事儿,周围人一脸诧异。
而这时候,一大一小两名剑客站在面摊之外看向苏长安。
不过连危与李锦绣早就习惯了这样场合,所以也是马上手按在了腰间兵刃之上,这就一下子让那些人收了目光。
在他身边之人点头:“我也听说了,还有好几个什么大儒都惊动去找海大人了,结果回了家后愣是闭门不见客了,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儿。”
他身边一人还算冷静,马上低声招呼:“别看了,没瞧见带着家伙事儿呢嘛?”
倒是有一人马上说道:“提起花潮节,那天出来的那位刀客,不少人说就是那榜单上的刀仙。”
于是婵女也就不乐意了。
又有人道:“前几日风光无限的,这立马就抄家的抄家,被吓死的吓死,我还听说不少学子跑去海大人那儿围堵,然后海大人直接拿出大夏律跟谭家,刘家造的孽出来,让那些学子全傻了眼?”
自打看账本开始,跟苏长安互动的时间就少了许多,尤其是又多了谭家跟刘家这边的一堆烂账,更是连晚上都在这儿趴着眯一会儿了。
闻言众人倒吸口气,这两日广陵城这事儿可是一直有人说的,但是没听说什么止境啊!
反倒是跑幽离那边,比跑宅子还勤快。
几人看着俩读书人,面面相觑。
苏长安想了下后,看向李锦绣补充了句:“还有猫猫!”
那往日里的慵懒散漫样子更是一扫而空!
账本之上有许多朱笔所画地方,全是夏凤翔勾画的,而当又看到一笔账的时候,夏凤翔眉头微微皱起,随后又是勾画了一下,再看下一笔,又是皱起眉头。
“果真是李夫人。”
李锦绣注意到苏长安看向自己,眨眨眼后马上摇头:“我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喜欢我的人,我一直练枪练兵,顾不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