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陛下。”
牧序与米婉君齐声开口。
而在一侧的燕如玉,纁夏等人也是行了礼后,走到了院门口处。
米婉君低着头,抿着嘴唇,虽说没想到陛下会过来,但毕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也是泰然。
可...
牧序牧大祭酒却是有些心虚一般,低着头,时不时抬眼看看女帝,有时候更是看着苏长安,那眼神像是要说点什么一样。
女帝看到牧序这样子,懒得理睬,看了眼食盒中的酒还有桌上的那玉石,笑着说道:“米婉君,你这酒,闻起来味道不错啊。”
米婉君立马回答:“今日特意呈现陛下与皇后您二位的。”
女帝笑了笑:“太傅喝了身子果真好多了?”
米婉君立马回答:“是。老师他经常喝。”
这回答一出,牧序一脸诧异的看着米婉君,寻思着这脑子不应该这么蠢笨啊,平日里那么伶俐一个人,咋今天跟头猪一样了。
女帝浅浅一笑:“如此,倒是要给皇后尝喝一些了,她身子本来就不好。你倒是费心了,做的不错。”
米婉君心中大喜,能得到陛下赞许,可跟得到皇后赞许完全是不一样。
尤其这两人刚刚全部赞许自己了。
女帝笑着继续说道:“回去吧,将刚刚我与皇后说的话转告老太傅。”
米婉君今日的事情本来就办完了,当下闻言这话,自然是马上拱手作揖:“臣,告退。”
说罢,弯着腰恭敬离开院子。
不过...
看着米婉君离开了,女帝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纸张以及笔,随手写下一句‘如此的琼浆玉液,卿宁独享,何不让朕与皇后享用呢?’
写罢,夏凤翔将其拿起递交给孙尚宫:“提前一步送到杨府,并且跟太傅说一声,跟自己孩子一起住,别分府了。”
孙尚宫接过手谕后,小心将其收好,应了一声后,行礼离开。
苏长安自然是看到了女帝写了什么,而且其实他也想着要不要找女帝写个这样的东西,送去给杨善长。
但没想到自己这媳妇来了。
立马写了一样的东西,都不用自己多说明什么。
要不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样人呢。
这么想着,苏长安看了眼夏凤翔身上龙袍。
穿着龙袍,摸媳妇手就是摸龙爪,摸腿就是摸龙腿儿,摸屁股的话...
不就是摸龙屁股了?
这么想着苏长安看向了夏凤翔背后。
不过这眼睛还没到那部位呢,牧序却是突然拱手作揖:“陛下!臣知罪!请陛下降罪。”
这吓了苏长安一跳,不由看向这位祭酒大人。
夏凤翔看着牧序笑着说道:“牧祭酒这么大一个官,都敢擅离职守了,朕能降罪你了?”
放其他官员,这会儿肯定是战战兢兢了。
但牧大祭酒本来就不跟其他官员一样,当下自是如此,笑嘻嘻的就说道:“陛下,老臣为我大夏培育学子,而且娘娘这学问大了天去了,国子监那边都候着呢,就等着娘娘讲学呢。而且现在不讲了,等过几日放榜了,那些个学子们光顾着没考上哭呢,哪儿有功夫求学啊。所以,老臣这才与我姚元载那些人借了一身胆气,擅离职守跑来求娘娘。”
说着话,牧大祭酒伸手拿出那百花玉酿,帮着夏凤翔还有苏长安一人倒了一杯。
苏长安看到牧序这样子,虽说适应了,但每次还是想感慨一声,不怕读书人跟你讲道理,就怕读书人跟你摆事实拿论据说歪理。
牧序紧接着又补充道:“审卷那边,苏文清在呢,老臣在那边还被他不断挤兑欺负的厉害,倒不如出来做点儿其他有用的事情...”
夏凤翔倒是习惯了牧序这样子,开口问道:“去不去的,朕说了不算,要皇后点头,回去等消息吧,若是皇后点头了,自然就去了,若是不去,朕会派人告知你一声。”
闻言,牧序撇撇嘴,但是看着夏凤翔,这位祭酒大人却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向苏长安说道:“皇后娘娘。”
苏长安看着牧序,哪里没看出,这是在求自己呢,但是想到刚刚夏凤翔说的,于是拿起那百花玉酿给夏凤翔倒了一杯,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不去理睬牧序的看着夏凤翔。
夏凤翔自然是拿起酒杯,轻轻碰杯后,两人一饮而尽。
果真是玉酿!
沁人心脾,而且口中留有余香。
夏凤翔都感慨道:“倒是不错,咱俩婚礼的时候用这酒?”
苏长安摇摇头:“好是好,但是太贵了,能省的地方要省下来。你的口碑最重要,不能留下个婚礼奢靡的名声。”
夏凤翔白了眼苏长安,但还是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