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年会有哪些外邦前来,尤为重要。”
黎春芳跟曹参纷纷行礼应了。
夏凤翔笑了一下:“突然叫诸位前来,辛苦诸位了,诸位若是无事就回去吧。太师,太傅,李九郎及户部诸位,还有荀旷留下。”
闻言,所有人纷纷行礼。
鸿胪寺及礼部众人作揖就要告退。
不过夏凤翔却是突然说道:“两位老大人这边若是做出了这些,可去找那个闲得发慌的皇后聊聊,这些事情按礼他还不应该参与才对,本应该是太后或是朕其他长辈操持,但奈何太后太忙,所以就让苏长安参与进来吧,这应该不算有违礼制吧。”
曹参马上作揖:“礼制之上并无此事规矩,长安小姐是可以参与并且决定的。不过若是全定下来,就要按照礼制来了。”
夏凤翔微微一笑:“那就没事儿可以多去找找他,我会跟燕大统领说一声。”
曹参与黎春芳当即作揖。
夏凤翔看着两人背影,面无表情,但是心里...
哼哼,苏长安,让你闲的每天就想着占我便宜,就想着怎么摸我屁股,给你找点儿事做!而且婚礼的事情,你敢不好好做!!
鸿胪寺众人与礼部的人离开后。
夏凤翔看向太傅杨善长:“太傅的那个学生,赵玉琅要巡盐回来了吧,往年巡盐收到的盐税,每每皆有三艘船,一艘开往太傅老家益州,一艘驶往赵玉琅的老家安宁,只有一艘回到京城,今年朝廷用钱的地方多,东南发了洪灾,赵无恤送来折子西域各国不安分,吐蕃也有点儿动静,蛮子年年都惦记侵犯,所以今年朕想跟太傅商量一下,三艘船可否全部来京城。”
在夏凤翔说完这话的时候,苏文清站了起来,不敢继续坐着。
太傅缓缓站起身,躬身请罪道:“臣,教子无方,请陛下降罪。”
夏凤翔面无表情,眼中毫无波澜:“朕在与太傅商量而已,不必说罪不罪的话,不过太傅不说话,那就朕当你答应了,可以吗?”
夏凤翔这次说完这话的时候,一直就在龙椅旁边站着的燕云霄,目光看向了太傅。
太傅心中骇然作揖:“陛下乃大夏君王,老臣是臣子,陛下所言皆是圣旨,何来与老臣商量一说,陛下折煞老臣了。”
夏凤翔笑了笑:“那你回去后就跟你儿子杨国富商量一下,就说我跟他商量一下,顺便问问他,科举的事情今年他还要插手吗?”
说到这里,夏凤翔站起身走到老太傅身边低头看着躬身的老人:“以前收些礼物就收了,不算什么,总归贪财嘛,父皇能容得下杨国富这毛病,我也能容得下,能办事儿就行,但是今年他把收了的礼全退了,挺好的,可是为什么要想着故意安排人呢?他这一安排,有你的威望在,那些审考的人就要对那些人的考卷高看一分了,对其他人就要低看一分。”
“甚至如以前一样,那些寒庶出身的人的卷子都要直接扔了看都不看,你说,这跟收了钱有区别吗?”
太傅闻言,低头不语,但可以看到这位老太傅身子僵硬,额头之上莫名有汗珠出现。
三年来,杨善长从未面对夏凤翔这样过。
但是这次...
这次感受到夏凤翔站在自己身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以前...
那位先帝也喜欢穿黑底金龙大衮龙袍,有时候怒到极致要杀人时,也是这般轻描淡写的与人说话。
一模一样。
杨善长曾经看到当年先帝杀当时权臣时,就是这般开的头。
太傅作揖:“臣,教子无方!请陛下罢黜了杨国富官职。”
夏凤翔闻言,笑了一下后看向荀旷。
荀旷已经吓死了,这样的场面是他一个小小司业能经历的??
尤其那边燕云霄手都摸到了刀柄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