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打你的脸。”
“什么?”
不用等承诺,卢克举起紧握的拳头。
然后,用目瞪口呆的表情全力殴打凝固的王子的侧面。
“你、你要做什么!”
“是啊……这是区分开的。”
突然被打到脸上,抓住了连椅子都翻过来的王子的领子口。
强行拉起来——再打一拳。
“啊,又打了……”
“说起来,原来是王室之争的开端。”
大部分的事件都是从王族的毒杀事件开始的。
从赫尔梅斯商会的动向来看,很可能更早就开始进行了。
争端表面化是从那里开始的。
“啊,是啊。轻易地被骗了,让各方面都混乱了。”
以叛乱为目标,支援发动内战的人。为了镇压叛军而行动的施尼格尔侯爵家被妨碍了。
没有成为大的势力,成为了障碍也很奇怪。
如果他看穿公主的一个计策,早早地采取对策的话,从本来的未来来看,阿鲁贝尔领也不会灭亡。
“只要你再坚强一点。”
“你在说什么?”
也可以说王子的无能毁灭了他的领地。
想到那件事,卢克的拳头也用力了。
“那样的惨状,是没有发生的!”
“哇!?”
在被骗这一点上,卢克也是一样的。
但是,向卢克散布虚假信息的也是王子。
如果从一开始就有正确的信息的话,可能会有更多的不同的动作。
不。如果王子从一开始就根据正确的信息做出判断,只在王室及其周边结束争斗的话。
卢克一次也没有被杀,现在也过着和平的每一天吧。
“被迫绕道而行,即使是个人的事情。”
“啊,所以,什么!?”
连插嘴的间隙都没有给,卢克贴上了王子的侧面。
踉踉跄跄的王子一味地混乱,但卢克似乎比想象中更加郁愤,停不下来。
“现在在这里的你,就算没有什么不对的。”
到上一次的人生为止,在宫中成为王子的伙伴,只能选择与侯爵家敌对的道路。
但是,在那个时候卢克方面也有好处是事实,但是在拒绝就会被杀的情况下,除了加入派系以外的选择几乎消失了。
一切都是王子的一点心意。
北侯与王子的派系之争。那是从王子单方面的敌视开始的。不可否认地产生对立,发动势力争夺的是王子。
“是你的选择,别说是我的领民,王国全境都有几十万人死了。”
也许他和北侯之间还有其他因缘。
也许有争执和阴谋。
即便如此,因为被企图颠覆王家的势力所利用了。
“你以为王子只要判断错一个,就会造成多大的牺牲!”
“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
如果卢克愤怒地敲着铁拳。
退了几步重整态势的王子,用锐利的目光回过头来。
刚才说的话。
那些是未来的故事,现在在这里的王子什么都没做。
即使是那样。
假设卢克什么都不动手,作为旁观者度过的话——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一定会有同样的未来到来。
“你说王族的失策会造成牺牲?我知道这一点!所以要慎重慎重地重复信息……”
“你这个笨蛋!”
卢克殴打王子是有原因的。
大部分的目的是清算他自己所感受到的愤怒。
所以卢克接着又打了一拳。
“东伯不是特殊方面爱好者!北侯也没有谋反的想法!”
“哇,这个!你疯了!”
被绕道而行的愤怒,当然是被追加的。
而且那些错误信息是从哪里来的。
很多错误的情报都是从暗杀王子并掌握霸权的公主的势力中流传下来的。
他是国家的中枢,如果想收集的话,正确的信息应该会收集很多。
轻易地落入敌人的圈套。
也可以说是他一边将周围的人卷入其中,一边盛大地自爆。
在卢克看来,无论哪个都是战犯的大口袋妖怪,但不管怎么说,到了这里王子也停不下来。
“北侯的侵略已经开始了!看了那个版图也不明白吗!”
“那么,发生侵略的理由是什么?”
“理、理由……?”
如果王子任凭愤怒命令布莱希尔德的话,卢克马上就会死。但他还没有发出杀死他的命令。
所以她继续严守命令,一步也没有从门外进来。
一个国家的王子在谈判席上,被只拥有弱小领地的子爵所压制。
因为不明不白的理由被打了。
在这里自己逃跑,让部下反击是自尊心不允许的。
“净是些莫名其妙的事,你这是说什么!”
然后王子选择了自己还手的道路。
他握着拳头,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人。
很弱。
卢克的左脸颊上有一只像手一样的半途而废的拳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