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取巧一时,却不能取巧一世。”
齐鹜飞说:“一时足以。”
人们这才明白过来,战斗已经结束,而结果却完全出乎众人所料。
“齐队长赢了?”
“柳队长输了?”
“不可思议!”
“匪夷所思!”
……
在远处碑林旁一幢房屋的三楼窗口,秦玉柏和牛傍并肩而立。
牛傍笑道:“我说司长大人今天怎么有闲跑到我这里来喝茶下棋,原来是为了看戏。让两个治安队长刀兵相见,这戏是不是有点过了?”
秦玉柏说:“和平日久,血性渐失,让他们斗斗也好啊。”
牛傍说:“这恐怕不是司长的本意吧?”
秦玉柏不置可否,问道:“你刚才看清齐鹜飞出的什么招了吗?”
牛傍摇头道:“隔得有点远,司长看出来了?”
秦玉柏说:“刀煞之中藏着另一层的杀意,像是子母刀,可他那把刀看着又过于平凡。”
牛傍说:“兴许是什么独门暗器。毒药暗器可是黄花观向来的传统。”
秦玉柏说:“毒药暗器或许只是表象,可不要小看了无机子这个人呐。”
牛傍说:“无机子向来苟且,没想到他这个徒弟如此生猛。他这次可是把人往死里得罪了。朱太春的背后是高老庄,高老庄的背后是谁大家都知道。还有柳钰,号山派更是背靠着多位大神,连李主任也和他们关系匪浅。”
“李主任……”秦玉柏的嘴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嘴里哼出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轻哼声,“这年头,谁还没个靠山哪!”
“司长是说,黄花观也有靠山?”
秦玉柏没有正面回答,说:“有靠山只是方便办事,事最终能不能办好,还是要看人。真有本事的人,他自己就是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