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
顾允真怔了怔, 才明白他指的是哪儿。她扭捏地推开他,清甜嗓音低若蚊呐。
“没事的,不用擦药就、就能好了。”
“能好?”他挑挑眉, 显然不信, 掌心放在她细腻如瓷的额上, 探了探。
“要是能好,你会发烧? ”
“...”顾允真囧囧地想, 他就不能不说出来嘛,真是不想理他了。
“乖, 我看看。”见她把头扭过一边不理他, 周循诫耐着性子又哄了两句。
心中暗自好笑, 看把这小姑娘羞的, 明明亲也亲过了, 什么亲密的都做了,还羞得跟什么似的。
然而她心理上的娇羞和昨夜的表现迥异,明明昨夜, 都不舍得他出来...
不由分说地, 将她推倒在松软的被褥上, 将她裙摆卷到胯骨处。
顾允真心中还留着一丝耻意, 葱白的指尖遮住。
他呼吸凝住了。葱白的指尖后, 隐隐出露。
“遮什么, 让我看清楚。”他沉声,非要她把指尖拿开。
“...你别看了, 我自己来...”她竭力想要将膝盖并回一起,被他大掌无情地挡开, 他将她足心对在一块, 这样一来, 一切便暴露无遗。
原本宛若蝶翅震颤的那处,成了殷红的骨朵儿,翻出来,光是注视着,几乎让人一瞬间就产生原始冲动。
他竭力忍耐。
“伤得有点重。”他轻描淡写,阳光透过玻璃墙昭进室内,光柱中细小的尘埃在飞舞,光眷恋地落在他那张宛若天神般的脸上,他明明语气正经,可场面却是那么地绮靡不堪。
顾允真连哭都没脸了,他怎么能如此正经地做这种事情?
看着禁欲极了,实际上...狠起来能把人都弄发烧。
果然男人憋狠了就是这个后果吗?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把之前的“账”和她一一算清楚了。
周循诫事先仔细地清洗过,此刻拿过一旁的药膏。阅读过说明书后,挤出雪白滋润的膏体,掌心将它们进一步融化,轻抹在充血处,陷着的缝立时开合,想要裹住他的指尖...
明明是只小馋猫,都疼了也馋。
他顿了下,继续。
顾允真眯着眼睛,底下一阵阵传来的清凉熨帖让她觉得好受了不少。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他的指在替她涂抹。唔...什么嘛,她觉得用指比昨晚上真抢实干地用那处好多了,还是那处太凶残。
“嗯...”被熨贴的小猫惬意得只想哼哼。
周循诫抬眸,从她双膝之间注视着她,看到她五官舒展又惬意的小模样儿,心中暗自好笑。
“还是更喜欢这样?”他轻声问。
“嗯嗯。”她点点头,蹬了蹬小腿,差点儿踢上他的脸,被他一把握住脚踝。
“不喜欢昨晚那样?”他嗓音里带着轻柔的魅惑,指尖的动作放得越发轻柔。
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苦香气,和她的馥郁蜜香混合在一起,那气味立时让他有了反应,紧绷发痛。
“昨晚那样子疼。”她望着天花板,声音变得很娇,好像能滴出水。
周循诫唇角含着笑意望着她。在工作和学习上,她是那么地认真,一丝不苟地完成任务,私底下她又好娇,娇得让他心甘情愿地哄着。
“小馋猫。”他笑着叹气,仔仔细细地将药膏抹匀。“以后每天给你上一次,上到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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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发着烧,但顾允真到底不好意思在二楼待太久。
待太久不下楼的话,那谢飞驰、梁正清、贝卡他们都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面子上很过不去。
她换了一套法式度假风长裙,襟前褶边的设计尤其有包裹感,将她的一对蜜桃裹得很好看。
如今她根本用不着什么“作弊神器”了,自然而然地有了胸线。
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有气色一点儿,她还涂上了豆沙色唇釉,越发显得红唇饱满嘟起。
她走到沙屋那边,今天按排班是谢飞驰负责做饭,此刻他正系着围裙在料理台旁忙活,跟个温柔贤夫似的。
贝卡拿起一串葡萄,涂得鲜红的指甲剥开一颗,喂进谢飞驰嘴里。
这恰好是吃饭的点,周循诫、梁正清两人从外走来,眼见料理在台上摆得差不多了,把有关投资开发的话题一收,该拿碗的拿碗,舀饭的舀饭。
顾允真额头上敷着退热贴出现在这儿,立时成了众人嘘寒问暖的对象。贝卡将她迎到最遮风的位置上,问她要不要喝果汁;林慧给她倒了满满一杯热水。
“好啦好啦...我又没有虚弱得走不了路。”她脸红红地推辞。
众人不由对视一眼,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多多少少有点儿八卦昨晚的“战况”。
不得了啊,看顾小姐,今天走路的步速好像都变慢了,也不知道是磨了哪儿。
再看看周循诫,周总还是那张分明又禁欲的脸,但“衣冠禽兽”嘛,穿上衬衣就衣冠楚楚,脱掉就是“禽兽”,床上床下反差很大,他们都懂。
“嫂子好点了吗。诺,鸽子汤,很滋补的,趁热喝趁热喝。”谢飞驰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