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酢浆草:酸,寒。全草入药,具有有清热解毒,消肿散疾、调经的功效。外用治毒蛇咬伤,跌打损伤,痈疮,烧烫伤。
茎叶含草酸,可用来磨镜或擦拭铜器。牛羊食用过多会中毒致死。
小孩子除了喜欢摘酢浆草的叶子挖它的根茎吃,还喜欢玩酢浆草的果荚。找到成熟的果荚轻轻捏一下,种子荚里面的蒴果就像子弹一样噗噗噗弹出。
赵慧芳看到她来了,笑着说道:“来啦!见你睡着了,我们就没喊你。”
杨春燕不好意思的说:“这些天瞌睡好的很!”
赵慧芳看了她肚子一眼,“去看看是不是有了?”
杨春燕笑着摇头,“没有,才过去呢!”
赵慧芳看了那头割油菜的李秋月一眼,“你晓得了么,秋月背着我们去大房交了两百块?”
杨春燕:“三哥昨天上山和我们说了一下,大房被骗走的钱追回来了么?”
赵慧芳:“听说追回来了一些,但先骗走的钱那些骗子早就汇走了。天刚亮,就有人堵在大房门口要钱。”
“那些人里面叫骂得最大声的,就是平时和大娘走得最近的邹婆子。爷爷劝她还骂爷爷,害得他老人家唉声叹气的,连饭都没吃几口。”
周母接过话头,“有的人就这样,有好处拿的时候,就像苍蝇一样围着你巴结你讨好你,你要让他们吃了亏,恨不得把你的皮剥一层下来。”
杨春燕觉得周母说的对极了,有些人天生记仇容易记恩难!
赵慧芳连连点头,“就是,周怀兴弄了台收音机回来,那些人不是嘻嘻哈哈的围在他家,天黑了都还在他家没走么。”
“今天你去看看,一个两个拍桌子砸板凳,逼着大爸他们还钱,就差把他们生吞活剥。老汉去劝他们,还说亲兄弟就是一家,让我们家拿钱出来赔给他们!”
周母嗤声道:“我们家被骗的钱还没拿回来呢!”
李秋月听后用力挥着镰刀,恨不得眼前的油菜就是那些骗子……
杨春燕抓住油菜茎干,然后用镰刀在手下方把它割断,再轻轻地把割下来的油菜籽放在油菜桩子上。
“周怀兴两口子呢?还有那些骗子都抓到没?”
周母:“还在派出所。听说要等调查清楚就可以回来了,抓到了十来個骗子,还跑了两个。”
“徐书记说不止白马镇有骗子,好几个镇都有,被骗的加起来有好几百了。公安说要奖励爷爷,要不是他去举报,还不晓得有多少人被骗。”
“大房这样闹也是件烦心事,你老汉说昨晚老爷子心里不好一直都睡不踏实,他半夜起来上茅房,看到老爷子坐在堂屋门口抽烟。”
婆媳几个没用多久,又割了一亩地的油菜。
周母看了看那些割倒的油菜,“春燕和秀香去翻油菜,慧芳和秋月把油菜桩子拔一亩,平整一下铺上晒垫。”
“好嘞!”四人分头行事。
油菜割下后首先就是翻晒,翻晒一般要等表面晒得差不多干的时候,把朝下潮湿的一面翻转过来,暴露在日头下。
翻油菜杆的动作一定要轻柔。否则,已经晒过的一面的油菜荚开裂后,油菜荚里的油菜籽儿就会“出逃”从而影响收成。
那边赵慧芳和李秋月把油菜桩拔起来堆在垄沟里,用锄头把不平整的地方平整后,将一早带放在田坎上的晒垫铺在平整好的地里。
杨春燕和张秀香两人,将油菜杆抱过去翻面后,摊开铺在晒垫里。这样再次翻晒时,就不用担心油荚爆开后油菜籽“出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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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周怀安兄弟俩一前一后到了柏油路,走了有半个小时,才拦到一辆去宁安的拖拉机,赶到了宁安。
兄弟俩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直接从临河路去了招待所,正好遇到一脸着急的黄永才站在门口张望。
周怀安迎上去,“黄哥,不好意思,今天来晚了。”
周怀山也道:“我们上了柏油路,走了半个小时才拦到拖拉机,就怕耽误了你的工作。”
黄永才看到两人竹筐里的黑山羊,松了一口气,“没事,赶到了就好。平时稍晚点都没事,主要是这两天有接待,厨房里没拿到要的东西,上头就要找我麻烦。”
“这次的东西包你满意!“周怀安笑着上前,“我三哥昨天去山上找我,我朋友去打猎还没下山,等他回来天都黑了。
幸好弄到了三头黑山羊,几只兔子,还有几只野鸡,最巴适的是弄到了一头香獐子。”
“香獐子?”黄永才眼前一亮,“林麝还是马麝?”
“林麝!等会儿我三哥在这,我把香獐子送王医生那把麝香割下来,再送你这来。”
他顿了一下,“他们几个这次在山上差点出事……两人被野猪獠牙弄伤了,狗子也受伤了,讨山货纯粹就是提着命在干。”
黄永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