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掌握多种灵法的修士，他并不属于其中行列。
虽然灵力固定之后，连同属性不同用法（极灵法）的使用难度都大幅度增加，可寻常修士本就只能掌握一个方向，这些其实无所谓。
真正有影响的，只有那些顶级天才。
曦光、隐光，或许还有一个夜晚星，可惜真正的夜晚星已经因夺舍而死。
“风……雷……冰……这么多二重属相，人族这个时代发展的还挺好？”
古落生完成一阶进化，切身体悟了一下这段历史。
这段历史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人族发展还挺好。
不过真实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风、雷、冰之所以是二重属相，是因为它是由两种五行属性融合而来。
它们的根基在于五行。
而如今人族的风雷冰之流，虽然表现形式接近，可实际力量和五行等同。
换而言之，都是一重属相。
“没想到道友还会开玩笑，妖族的路可不是正道，否则何至于让人族逆天改命，成了正统，甚至设立出天命系统？”
曦光走过来说道。
“你知道这个时代发生了什么？”
古落生问。
“一些古老遗迹留下的信息而已，我的天命任务基本都在黑月与银月之间，还没涉及过黑月之前的时代，这些只是推测。”
曦光摊手。
根据她所知道的情报推测，绿月之后并不是灵根时代，中间应该还隔了一个时代，大概率是人族在妖族体系这条路上走到头了，所以在想办法走出新路。
“我认为和灵根有关。”
古落生一直在提问，没有说过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认为价值不平等。
所以，他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根据我的研究，灵根诞生难度极低，只需要灵体百分之一、两百分之一的灵性物质消耗，哪怕只是几条最下级的灵脉，也有机会孕育灵根。”
“同时，灵根可以五行俱全，但是灵体不行，有一种火灵体，就不可能有另一种水灵体，如果人族的天赋基石是五行灵根，那么自然繁衍都可以创造出高级属相，二重、三重皆有可能。”
“可如果人族和妖族一样，底层逻辑是灵体，那基本就是万世不变，种族天赋将完全定死，最多根据灵脉不同，出现个什么火灵人、水灵人，到时候人族互相之间认不认自己是人族都是一个问题。”
圣族、神族其实就有这种苗头了，只不过人族过于强大，能够包容这些概念而已。
说实话，这是一个灵界种族发展的必经之路。
极致一种属性，往往能更快达到巅峰，而强大血脉会将弱小血脉淘汰，最终只剩下强者的血脉，这就是妖族的发展道路。
人族显然一开始也是走的这种道路，族内甚至没有诞生灵文功法的概念，全部在模仿妖族，用海量灵力强化肉身。
这种提升方法，前期很见效，至少比古落生第二世修炼灵文需要几十年才能练成第一层快的多，但这只是短期利益，肉身修炼前期快后期慢，进阶更是难之又难，需要海量资源，远不如符文压缩灵力的道路上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