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宫之中,新进宫的几位嫔妃,贞贵人和康答应愚笨,胤禛不喜。原本知情实意的文贵人,如今怀有身孕,也不能侍寝。
宫中的老人一向不愿应付胤禛,如今能侍寝的到唯有永寿宫的那位悦贵人。
近几个月,悦贵人风头无两,一个月之中,胤禛有十几日都要翻悦贵人的牌子。
悦贵人如今受宠,也知道了自己身后的那位贵人到底是谁。
只是如今贵人蒙难,悦贵人自然是要为隆科多说些好话。
这些时日,皇上虽说还让她在一旁跪着唱曲,可有时也会和她闲聊几番。
如今,隆科多虽说被撸了职务,可是皇上派隆科多前往沙俄进行谈判,这也算是对隆科多重新的启用。
并且就连皇子见自己这般得宠,都是上来巴结着讨好自己,尤其是七阿哥,日日给自己送来些珍奇珠宝。
悦贵人见皇上这般宠爱自己,也再没有从前一般守规矩,每日来给宜修请安,更是经常三天两日的便缺席。
后宫众人虽说不愿应付皇上,可是皇上如此大动干戈的宠爱一名妾室,那名妾室又是如此的不知礼,不仅是皇后娘娘从前在王府之时,还是皇上登基之后,这种情况都是没有出现过的。
就算是皇上之前在宠爱那名甄氏,甄氏每日也是遵规守礼的来给宜修请安的。
第二日承乾宫请安,因着悦贵人无礼,齐妃率先开始为宜修抱屈。
“皇后娘娘,这悦贵人如今都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嫔妃来给您请安,她三天两头的缺席不说,如今还这般的不守时辰!”
“从前甄氏就算是再得宠,可是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也是醒着规矩守着时辰的。”
“臣妾听说,最近悦贵人受宠,就连内务府也都上赶着巴结着。悦贵人如今西配殿的用度,竟比熹妃的主殿用的还要奢华。”
“熹妃啊,听说最近七阿哥搜罗了不少好东西,往永寿宫送去,只是这些东西怎么都进了西配殿。”
“不是自己肚子里面出来的就是和自己隔着心,七阿哥是最会捡高枝的。”
见齐妃如此说自己宫中的人,熹妃脸色上也有些挂不住,她虽说是永寿宫的主位,可是并不得宠,悦贵人如今盛宠,她也实在是不好多说些什么。
至于弘历那个狼崽子,现在是能离自己有多远就多远。
宜修却不如往日一般,而且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左右是皇上喜欢的人,本宫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齐妃瞬间开口道:“皇后娘娘,您是后宫之主,想怎么责罚她都成。况且她不敬皇后娘娘在先,这都是臣妾等亲眼目睹的。”
“皇后娘娘,悦贵人不正是仗着自己年轻,这才勾引了皇上吗?她不就是靠着和您有那五分相似的脸吗!”
“皇后娘娘,您不知道皇上如今十分宠爱月贵人,悦贵人日日都是被人搀扶着出养心殿的,皇上如今年岁已经大了,又怎么能经得起这般折腾。”
齐妃如同炮仗般的将自己心里面想说的话通通都说了出来,待齐妃反应过来,才发现这承乾宫里面静悄悄的。
众妃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开口。
齐妃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刚想跪下请罪,便听到门口的小太监唱道:“悦贵人到!”
只见悦贵人扶着贴身宫女的手,不紧不慢的走进了承乾宫,对着宜修盈盈一拜开口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臣妾今日服侍皇上起来的有些晚了,还请皇后娘娘勿怪。”
苏氏嗓音有些沙哑,面上此刻都是绯红。
齐妃也知道方才自己说错了话,如今悦贵人到了,便将炮火都转移到悦贵人身上。
“悦贵人还当真是好大的谱,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晚了,倒也只用轻飘飘的一句来晚了,便搪塞过去。”
悦贵人不紧不慢回道:“齐妃娘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臣妾自知有错,刚一进来,便已经向皇后娘娘认错。”
“皇上今日起来的晚了些,嫔妾日日服侍皇上,便也跟着服侍的晚了些,这本不是嫔妾的意思。”
只见悦贵人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鼻子,继续开口说道:“若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原本是臣妾昨日服侍辛苦,让臣妾好好的在永寿宫中休息,不必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齐妃有些愤恨开口道:“日日都将服侍皇上挂在嘴边,这后宫中人谁又没有服侍过皇上!”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没有见识。”
悦贵人却也不生气,开口道:“妹妹年轻,又是小门小户出身,自然不如齐妃姐姐见多识广。”
说罢,悦贵人有些委屈说道:“早知道来给皇后娘娘请安,要被齐妃姐姐如此羞辱,妹妹还不如今日一早便听皇上的回有寿宫歇息才是。”
齐妃站起身来,指着悦贵人说道:“你!我不过是教导于你,本宫可是一宫主位,你只是个小小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