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妹妹身上的伤皆是铁证。”
“你……”周家哥儿顿时浑身寒凉,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母亲,想要让母亲出主意。
姜禾儿的婆母在来谢家前想得好好的,她们可以拿捏了姜禾儿的错处。
一来可以把姜禾儿带回去,二来也可以借此敲诈谢家一笔。
可为什么还没等她们好好发挥,谢家这个年纪轻轻的主母,怎么一下就把他们拿捏住了。
“谢夫人,你看,这报官对我们两家脸面都不好,你看……”
“无妨,我夫家不过是一介商人,商人重利,不在乎这些许的脸面。”
兮谨在一旁的梨花高椅上坐了一下,挑了挑眉,继续吟然道:“反倒是周家哥儿是个读书人,若是让人知道他磋磨自己的夫人致死,只怕是日后科举之路难了。”
“这……”周家哥儿急白了脸。
“瓶儿,赶紧给表小姐收拾一下,喊两个婆子进来,帮着抬上周家的马车……哦不,可能是牛车,反正不管是什么车,把人给我抬走,不能让这死人的晦气落在我们家。”
兮谨捋了捋鬓边的发,脸上写满了嫌弃,仿佛真会沾染什么晦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