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贾嗣,阴损歹毒,眼界狭窄,不在前朝努力多干实事,净撺掇主子,朝着后宅女子下手!
真小人一个。
活着简直污染空气,当人道主义毁灭。
荆远中将狡黠一笑,决定做一回环保卫士。
恰巧,贾嗣是个嗜酒如命的。
又恰巧,系统仓库里囤积了老多头孢类药物。
取出一板药,碾压成粉,用瓷瓶装好。
将李松喊来,一番嘱托,便安心睡去,净等好消息传来。
不愧是万能管家,办事就是给力。
腊月十五,宵禁刚解,四皇子府后门,就抬出了一副薄棺材。
寒冬腊月间,一场风寒夺去性命,很是寻常。
不出所料,贾嗣的离世,仅换来四皇子一声叹息,吩咐贴身太监,将人厚葬之后,便再也没有掀起什么浪花。
对镇国公府设局。
贾嗣出谋划策,慕容瑞则是拍板决定的最终执行者。
贾嗣死了,但债还没有全消!
镇国公府奈何不了慕容瑞,自有能奈何慕容瑞的人在。
荆远中将命李管家,将慕容瑞的相关算计,稍微润色加工后,说与了锦安公主的贴身嬷嬷听。
不负所望,嬷嬷一听,立马怒了,即刻进宫回禀了皇后。
彼时,兴业帝正和皇后下棋。
当即派影卫详查。
两天不到,御书房桌案上,便出现了一份密报。
兴业帝怒急攻心,吐出一口淤血。
御前太监总管江公公,立马派徒弟去请御医。
“啪!啪!”
一阵瓷器落地声。
好啊!真是他的好儿子!
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平常见谁都是一张温和的脸,私下里为了谋夺皇位,听信小人谗言,净想着利用后宅女子,干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损之事。
一言一行,和他那上不得台面,蓄意爬龙床的舞姬娘,如出一辙。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听皇后的,直接灌一碗落胎药,一了百了。
白白玷污了慕容家的血脉。
唾!
干的都是什么污糟事!
这厢见季侍郎庶女季嘉,颇有经商天分,便放低身段,哄得其心甘情愿,拱手送上大半收益,笼络朝臣。
那边转头又惦念上了出身显贵的镇国公嫡女?
幸亏金尚书是个头脑清醒的,干净利落地将女儿病逝除族,釜底抽薪,这才没有中了小四的圈套。
好啊好!不愧是他千挑万选,为珊儿指定的婆家。
嗯?放肆!
胆敢谋害珊儿、皇后与小七?
瑾儿之死,也和他有关?
兴业帝眼前一花,捂着胸口大喘气。
江公公拽着御医,快跑着进入御书房。
一番针灸,兴业帝终是冷静下来,没有晕厥过去。
帝王之怒,伏尸百万。
贞嫔鸠杀,贾嗣鞭尸挫骨扬灰,四皇子府所有仆从格杀勿论。
慕容瑞贬为庶民,赐随母姓,改称苟瑞,即刻流放岭南。
念及四皇子妃有孕,季侍郎又着实是个能臣,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不好让其彻底绝了香火,于是法外开恩,就地圈禁于府内。
赶在年节前,一番大杀特杀。
兴业帝三十二年的新春佳节,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中,悄然临近。
荆远中将倒是挺兴奋的,下朝后,还特意告假。
大冬天的骑着马,带着苟瑞流放岭南的最新消息,风风火火地赶去京郊庄子,去看便宜女儿。
金灵韵哭唧唧,不敢相信。
她还盼着,心上人登上皇位,下旨命父亲为她解毒,风光迎她入宫呢?
以她的家世、才情与美貌,皇后做不得,皇贵妃也行啊?
至于,明面上已经病逝,以及四皇子大婚当日对她的厌恶,早已在日复一日的自我催眠中,忘了个一干二净。
乍然听闻如此惊天噩耗,金灵韵只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崔婉莹虽觉夫君做法有些欠妥,但着实看不得女儿一直颓丧下去。
索性避去佛堂,念了一个时辰的经。
荆远中将好心提议,便宜女儿去送苟瑞一程,没想到,话刚出口,人就晕了过去。
医女上前将人扎醒了之后,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一问一个不吱声。
算了!
不吱声就不吱声吧,荆远中将也不在意。
成功干掉男女主的兴奋劲儿还在,转道去往安置残兵的山庄。
现杀的鸡,刚采摘的绿色蔬菜。
不分主仆,与李管家、庄主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