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泉仔细检查刘言的情况,不时问起刚才的情形。
全部了解后,陈清泉心中有了数,抱起刘言,让他头朝下,趴在腿上,对着后背拍打起来。
陈清泉的操作让一旁的伊丽莎白和丹尼尔摸不着头脑,伊丽莎白看到儿子被打的哇哇叫,心疼的就要上前阻止,刘铭华看他们的行动后,赶紧制止,并让他们不要打扰陈清泉。
伊丽莎白看到刘铭华不阻止这个医生,还要挡着自己,顿时心中怒火中烧,刚要发怒,就听到儿子哇的一声。
伊丽莎白转过头一看,地上一口白痰,显然是儿子刚刚吐出来的。
陈清泉这时也放下了刘言,刘言也停止了打嗝。然后陈清泉抓起留言的小手号了下脉,没发现其他问题后,对刘铭华说:
“主席,言儿没事了,刚才只是因为情绪大起大落,然后一口痰憋在嗓子里,现在把痰排出来,就没事了,后面休养几天就行。”
“好的,麻烦陈叔了。”
伊丽莎白赶紧抱过刘言,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起来。
“妈妈。放心,陈爷爷给我治好了,我没事了。”刘言说道。
看到儿子没事,伊丽莎白长出一口气。
“刘主席,这时?这是什么情况?”
陈清泉,听到刘言对这个洋人女子叫妈妈,小心的问刘铭华。
“奥,陈叔,你说这个啊,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刘言的妈妈,也就是我媳妇,伊丽莎白,刚从英国过来。来来伊莎,这位是陈清泉我们的医生,你叫他陈叔就行,以位很厉害的中医。”
“啊,不敢,不敢,夫人好。”陈清泉赶紧谦虚的说。
“oh,陈叔,谢谢你,你的医术太厉害了。就像魔法一样。”
伊丽莎白感激的对陈清泉说。
“奥,那这样,老朽告辞了,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团聚了。”
说完陈清泉就要往外走。
“等等,这就治好了,你不用听听心率,开些药什么的吗?”
丹尼尔十分不满的对陈清泉说道。
“这位先生,你说的那是西医手段,我们中医通过号脉就能知道患者的情况。”
陈清泉熟练地用英语回答道。
“真的假的,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你可别想用这些巫术糊弄我,那这样你给我试试?”
丹尼尔一脸不信的说。
“好了,哥哥你不要闹了,你看言言这不是已经好了吗?”
伊丽莎白在旁边劝道,她之前在新加坡生活过一段时间,那里大部分是华人,当然也就有不少中医,所以对于中医她还是了解一些的。
“不行,我一定要揭穿他,以后你可是要住在这里,万一哪天因为这个庸医,出现什么不测,怎麽办。”
丹尼尔一脸坚定的说。
“这......”伊丽莎白看自己哥哥这么坚定的语气,一脸为难的看着刘铭华。
“好吧,好吧,老朽就给这位先生瞧瞧。”陈清泉很大气的说,这样的情况这几年在南洋遇到很多次,他也就慢慢习惯了。
陈清泉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让丹尼尔把手放到桌子上,他手指搭在丹尼尔的手腕,有规律的按压。
一开始满含微笑的陈清泉,脸上的笑容突然收了起来,然后问道:
“嗯,这位先生是不是在吸食鸦片?”
“没有,我哥哥从来不碰这些东西,我爸一直禁止我们接触这些毒品。”
伊丽莎白抢先说道。
【来了,来了,中医的名场面来了,没想到这一世竟然能亲眼看到,很激动啊!!】
刘言心中激动地说。
搞得刘铭华莫名其妙。
“嗯,嗯,是啊,我从来不抽鸦片的,好吧。”
丹尼尔心虚的说。
“不对啊,看着脉象,应该已经吸了有段时间了,最近一次应该是昨天晚上吧。”
陈清泉很肯定的说。
“没有,我说没抽就没抽,你会不会看。”
丹尼尔很没底气的大声说道。
听着这心虚的语气,刘铭华,伊丽莎白,包括刘言很不相信的看向他。
陈清泉也没和他纠缠,继续号着脉。
“你这饮酒有些厉害啊,尤其是深夜,最好不要过度饮酒,对肝不好。”
“怎么可能,我作息很规律的,晚上很早就睡了。”
丹尼尔越来越心虚的说。
“不对吧,昨晚上应该是饮完酒,后抽的大烟吧,应该在凌晨1点到2点。”
陈清泉很不给面子的说。
伊丽莎白很是不满的白了丹尼尔一眼,转身对说道:
“陈叔,你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年轻人,你们玩的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