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是我让她有尊严、是我让她还了清白,父亲您就说,是不是有人授意?”
“琅儿,你能想到这一步,真让我们欣慰。”
“这件事,和德妃娘娘无关。”
俞康春现在期望的,就是俞琳研嫁过去能一切安好,以后少让他操心。
俞琳琅知道操盘手定是启德皇帝。
如果真的怕相府枝繁叶茂,不册封俞琳研,找别的人嫁去西齐即可,怎么生生的,冒出一个狐假虎威的事来。
“父亲,这件事情咱们不追究么?”
杀鸡给猴看我认,但是恩当仇报,俞琳琅还是转不过弯。
俞康春能怎么样,他不敢对俞琳琅多言,以前云海洲看不上俞琳琅,他也只能对俞琳琅冷眼相待,现在云海洲对俞琳琅有了兴趣,他却不能表现出对俞琳琅好。
“琅儿,母亲对不起你,”云海格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林菲儿是南岳的公主,我年轻的时候和淑妃联手搞了她一道。”
俞康春叹气。
云海格拭泪。
“琅儿怎么想?”
俞康春拜相多年,虽然只言片语,相信俞琳琅能够判断出前因后果,因为皇家之人的精明血液中天生自带。
“父亲,我没有什么可想的,相府的二小姐千金之躯,要不是人为,怎么可能漂泊在外?”
“换句话说,我的身世也许有秘密,也许不是秘密,但很多人当做秘密看待,那么就当是秘密好了。”
俞琳琅在内心里是绝对不想再作为棋子生活的,好在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
现在再不济,她也挂着郡主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