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民间,无人知晓落在了何人手中。” 听赵屿这么一说,宁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手串来历竟然如此非凡。 周子恒戴着手串的手都在发热发烫,心里热乎乎的。 妹妹果然心里有他,这样珍贵的的手串说送他就送他了。 “赵公子学识渊博啊。” 李妍挑了挑眉,目中带着探究之意,“听公子刚刚在宴席上所说,公子出身岭南赵家?” 是他以为的那个赵家吗? 赵屿说这番话,目的就是吸引李妍的注意,听她主动提及他的家世,暗道机会来了。 不由暗中松了口气。 “家父岭南刺史赵渊。”他朗朗开口。 李妍微微一笑,原来是赵刺史家的公子啊。 赵渊的嫡子,赵婕妤的侄子,难怪有如此见地。 她行了回礼客气道,“失礼之处多担待。” 赵屿连忙回礼道,”我和念卿兄亲如兄弟,李妍妹妹不必如此客气。” 周子恒只知赵屿出自岭南大家,今日才得知他家世如此显赫,他朝宁远望去,宁远耸耸肩,朝他颔道。 “赵兄不想外人得知他的家世,我也并非隐瞒念卿。” 赵屿又忙向周子恒致歉,周子恒摆摆手,算了,是他不配。 父亲区区一个小小县令,又怎么能刺史大人相提并论,赵屿不愿和他相交,可想而知。 结合赵屿在府上的言行,周子恒觉得赵屿这人没有他以为的单纯,对他的态度也疏离了起来。 赵屿暗道不妙,可一时间也苦于没有对策,只能稍后好好再跟好友解释解释,求得原谅。 这时,周夫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