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盛花的花篮放下,抬头即见一男子对她笑,那男子对她一笑,孟婆竟瞬间失神,任由那男子取走一支花篮里的彼岸花,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男子已经投胎去了。”
鬼医丹南喝了口阎王的陈茶。
“多久以前的事?”
阎王想了想。
“算起来,应该是两百年前的事了。”
鬼医丹南问出第二个问题。
“偷彼岸花的人是金乌吗?”
阎王果断摇头。
“金乌只到我这里转世过一次,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比这件事久得多。”
为问第三个问题,鬼医丹南看向阎王。
“阴司地府曾经崩塌?”
阎王大笑。
“怎么可能?除非我死了。”
鬼医丹南觉得事情越来越成迷。
“可金乌不是这么说的。”
阎王看着鬼医丹南,十分肯定。
“要么是他记错了,要么是我未接手前,要么是我死过,我自己却不知道。”
鬼医丹南知道阎王不会对自己说谎,便不在这个问题上执着,而是指向殿下的鬼船夫。
“怎会想到用他诱捕彼岸花?只是因为他意念极强?”
阎王听了,笑着起身走下殿去。
“不全然。”
说着,阎王一指往鬼船夫眉心一点,回头看向鬼医丹南笑。
“看看他是谁吧!”
随着华光一闪,鬼医丹南定晴一看,当场惊呆。
谁能想到,鬼船夫竟是阴司鬼王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