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璟珩二人回过头一看,原来是玉藏与玉成。
“十四哥脸色怎么有些差啊?”玉藏问。
玉成看了一眼赵璟悌,一切都心知肚明。
“哦,没什么,就是刚刚听到了一个大消息,有些被吓住了。”赵璟珩遮遮掩掩,也算如实相告。
赵璟悌又拉过他,低声道:“怎么就被吓住了?”
然后两兄弟又撇下玉藏与玉成往前走。
“你听得此话便勃然色变,难道你对郡主也有情?”赵璟悌却是附耳取笑。
赵璟珩自知不可掩饰,顺言说:“我在王府养了十年,宁瑾出生那年,我还常逗弄她玩耍,自然是当做亲妹妹般疼爱。可她若嫁入皇室,我总担心她会受委屈。”
“委屈?此话怎讲?”赵璟悌敏锐的察觉,赵璟珩应该是知晓什么,“郡主深得父皇宠爱,大皇兄又是正人君子,怎会给她委屈受?”
赵璟珩一脸愁容,却闭口不答,不管赵璟悌如何追问,也无济于事。
等进了国寺,又得前往住处打点,二人便分开了。
玉藏和玉成跟在他二人身后,正巧碰到此番负责巡逻护卫的王豫川和李君谦。
王豫川一身黑色软件,正布派人手,李君谦就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偶尔也会露出微浅的笑意。
“王将军,李公子。”玉成先招呼了二人。
王豫川回头一瞥,见到二人便先行礼,道:“二位殿下的厢房已经收拾妥帖,护卫侍从一应人等都已安排,二位殿下可安心歇息。”
“王将军少年老成,沉稳得当,比起宋王爷也不差。”玉成笑说。
“安瑜表兄威武神勇,待人随和,豫川很是仰慕。”王豫川突然语气一软,说起宋安瑜的名字,便露出难得的笑容,叫人有些意外。
李君谦一直垂下的眼帘突然缓缓抬起,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王豫川。
“李公子呢?”玉藏看李君谦一直都没说话,只一眼还是在看王豫川,便有些羞恼,故意问起。
李君谦慢慢抬头,柔柔一笑,答说:“回殿下,方才想找王将军下棋解闷,后来才知道王将军要巡逻护卫,所以就顺路过来,打算回房间歇息了。”
“我也正好想找人切磋,李将军可还有兴致?”玉藏轻咬薄唇,含羞一笑。
李君谦本能想要拒绝,可余光却瞧见王豫川似乎在看他,他便爽快的应下,道:“那自然是好,可午后祈福,不如晚些时候,我叫人在后面院子的梨树下面摆上棋盘,到时候再请殿下切磋,可好?”
玉藏当然说好:“那你可要记得!”
“是。”李君谦应下,随后作礼:“那君谦先失陪了。”
“好!”玉藏高声应了,小鹿乱撞叫她不得不挽住玉成的手臂,慌忙要走。
玉成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一笑置之罢了。
李君谦目送二人离开,便冷下脸来,一言不发的往前便走。
“你去哪里!”王豫川拉住他的手。
李君谦回头一声冷笑,抽回手来,“不劳将军费心,我要回房歇息。”
王豫川微皱眉头,李君谦见他没话,更是负气一甩,大步往前去。王豫川无奈只好跟上。
李君谦脚步没有王豫川急,眼看就要追上,可回廊那边,宋安瑜和宋宁瑾正走来,王豫川顿住脚步,心跳狂乱,鼓点似的。
李君谦先遇到二人,正问好呢,李君谦突然想到什么,看着宋安瑜心底又很是羡慕。
“不耽误王爷和郡主了,我先告辞了。”李君谦说这话,感觉鼻尖一酸,心疼不已。
二人却没察觉,只是还往宋宁瑾休息的厢房去,正看见站在廊上,宛若雕塑的王豫川,二人走近后,王豫川直勾勾的目光才退却。
“安瑜表兄,宁瑾妹妹。”王豫川微垂着眼,不敢看他们。
“听说今年由你负责巡逻护卫,真是辛苦。”宋安瑜浅笑说。
“也是父亲,想要我多多历练,才求了陛下。”王豫川说。
宋安瑜轻声“嗯”了一下,便说:“我带宁瑾先去休息,不耽误你公务了。”
“好。”王豫川说话带着颤音,看见宋安瑜从自己身前走过,他才抬起头来,默默注视着宋安瑜。
直到宋安瑜二人的身影拐过回廊不见,他才扭头去找李君谦,而此时李君谦就躲在柱子后面,将一切尽收眼底,心碎离开。
王豫川去追,可无论如何也找不见人,后来又被公务耽误,直到祈福时才看见他,可他愣是一眼都没给自己,王豫川有些急了。
等到祈福之后,王豫川想找李君谦一同用饭,却看见李君谦与玉藏在后面下棋,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开心,王豫川便没有打扰,悄然去了。
等到夜里,李君谦在榻上摆了棋盘,正对着棋谱研读,突然听到敲门声,李君谦第一时间想到是王豫川,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