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戌时,没有客人再上门,宁瑾才松一口气。在灵堂上观察一天的韩宫令也想这个时候探探宁瑾,谁知院子里乌泱泱的,一瞬间挤满了人,把她一下子吓住。
宁瑾见之一笑,对韩宫令解释了一番,“丧礼期间,难免有手忙脚乱,浑水摸鱼的时候,我这个蠢法子暂且应付。”
转而又说:“宫令辛苦了一天,膳食已经备好,请宫令早些歇息。”
“木兰,伺候韩宫令。”宁瑾不等韩宫令开口,便先安排了。
韩宫令只会遵命,“县主不必麻烦,这路我还是认得的,府中事务繁杂,就不劳县主操心我了。”
宁瑾笑而不语,韩宫令微微行礼后,离开了前院,可她也未走远,而是在院外听着动静。
宁瑾照常点到安排差事,处理今日的错失,韩宫令听后,心中直打颤。
她不愿久留,逃也似的回房中去。
事情完了之后,宁瑾回到自己院里洗漱用膳,期间也细想今日之事,察觉有异,韩宫令今日这放羊钓鱼的手段,目的何在?
“木兰,你去告诉一声平叔,要他注意些韩宫令的举止行动。”宁瑾说。
木兰和浩歌手上的动作一顿,木兰答应一声急出门去,浩歌伺候宁瑾睡下,虽然她与木兰都没多问,可是宁瑾这话也让她们心里对韩宫令有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