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告诉全天下的人自己的老本了吗?
“同样的话,本王不想在说第二次!”
“是,属下遵命!”
一眨眼,黑衣人就没了人影,轩辕煜出门骑着马就奔着无忧宫跑了去。
无忧宫在缥缈峰山顶,山上重重把手,一般人是上不去的,轩辕煜就不同了,不用走山路直接用轻功就能飞到山顶。
云初染在无忧宫内转悠过来转悠过去,想着什么办法才能从这里逃脱。
这里似乎是山顶,想要跑出去感觉不太可能,门口好几个人把手,估计山下也是重重把手她还没跑出去就被抓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眠看着原地打转的云初染冰冷的说着。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不是这个眠把她带到这个地方的吗?
“谁让你抓我?或者说让你杀我!天下第一杀手,眠~”云初染脸上没有害怕,只有从容跟淡定,这份勇气让眠多看了两眼。
不愧是让轩辕煜心动的女人,这份勇气还真是常人不能比。
“我想想,你是杀手,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依然不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了,杀手嘛就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所以我可以理解为是有人花钱让你杀了我,或者让我永远不要出现在那个人的眼前?”
云初染一点一滴的分析着,听着云初染的分析,眠终于知道为什么轩辕煜会因为云初染闹的天下不宁。
在危险当头还能从容淡定的分析,还真是世间少有。
“我这么善良,从来都是忍让三分,也没跟人结过仇啊?”云初染托腮思索着可能让出钱让眠杀她的人。
听到云初染这话,眠的眼角抽搐,善良?
云初染还真是……
本以为那些都是传言,看来并非如此了。
“让第一杀手杀我的要满足几个条件,一,特别想让我死的。我死了她就能获利,二,有一定的财力支持的,不然也请不动你第一杀手。”
“满足条件的似乎就只有几个人了。”
“一个是林宛如,一个是木挽歌。”除了这两个人她还真的想不到其他的。
“初步判断是木挽歌,因为我死了她就能跟轩辕煜在一起了。”云初染点点头十分满意自己的这个判断。
听到云初染说木挽歌的时候眠的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想不到云初染竟然猜出来了。
“看来,真的是她了,木挽歌,还真是让你煞费苦心呢。”她想了一下被眠抓走的当天是丞相的生辰,林宛如就算是在蠢也不会傻到在云雄生日这天动手。
只有木挽歌,这样她才能洗脱所有的嫌疑。
“你是不打算把我带离这里了吗?”现在轩辕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眠就算想瞒着里面的那个宫主似乎也不太可能了。
“你觉得你还能离开吗?”真没想到云初染竟然还没死,没有被主子吸食血液。
那今天宫主碗中的血……
是谁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离开呢?”云初染嘴角勾起一抹邪祟的笑容,让眠不感觉寒意席卷全身。
为什么他感觉云初染……
“你没什么感觉吗?”云初染眨巴着眼睛看起来十分单纯,但是眸子里却是鬼祟的笑容。
“你……”眠看着云初染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都跟你说了,我如果想要出去,就绝对能出去。”云初染摆弄着纤细的手指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地上的人会随时醒过来。
等眠醒过来应该是明天了吧?
她的迷药可比蒙汗药还要猛烈。
云初染把眠托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把眠全身上下翻了一个遍,想要找到出入的令牌。
“就是这个吧?”云初染看着一个白色的小牌子上面写着无忧宫三个字。
应该是,她记得谁说过这里是无忧宫。
云初染把令牌塞在身上拍了拍手,看着躺在地上昏迷的眠喃喃道,“你就躺在这里睡觉吧,睡一个安稳的觉。”
刚打算离开,却感觉这里还是太过显眼,万一她刚走眠就被发现了怎么办?
那她肯定跑不出去啊?
想着,云初染突然灵光一闪,把眠身上的黑子拔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这样就算是到了门口有人例行检查也不一定能认出他,至于眠嘛!
说不定有人看到了也会装作没看到呢?
毕竟在这个地方要装成瞎子跟聋子。
一切搞定之后,云初染才松了一口气,把原本的长发挽了起来,装成眠的样子。
如果这次能顺利下山,我就不追究你把我抓上山的责任了。
见四周无人,云初染低头快速的向着门口的方向前行。
一道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云初染的耳响起,“你打算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