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他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陈迹,最终将黑子扔于桌上,他忽然想起自己先前所说“你不适合当棋手,只适合当棋子。”四
而陈迹却反问“一定要活在棋盘里吗”。
某一刻,靖王隐约中真的以为,坐在自己对面的并不是一个小小的医馆学徒,而是某位棋道先贤坐于时光长河中,与自己对弈。
时代的车轮,轻描淡写的从棋盘之上碾压过去,让旧的时代从此成为历史。靖王郑重问道:“小子,你的棋道老师是谁?”
陈迹没法回答,因为他没法告诉靖王,这是ai的下法。
陈迹也曾经历过靖王的疑惑,他十三岁时拿到围棋二等奖,本想继续学下去却迎来了ai的时代。
他本不愿用ai的那些新定式来赢靖王,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做了。
靖王长舒一口气:“说吧,既然赢了我,便说说看,你想怎么带云溪与白鲤戴罪立功?”陈迹思索片刻:“您现在最大的困扰,是如何调拨足够的糯米去边境修筑城池,可糯米与民生冲突,若狠心调拨糯米,便会有许多百姓饿死。”
靖王一边从棋盘上收拢棋子到掌心里,一边慢悠悠说道:“此事难解,世间本没有那么多两全之法,我只能做取舍。”…
陈迹笃定道:“我有两全之法。””
靖王动作一滞:“征调糯米乃为军略,你可知,军中无戏言?”
陈迹掷地有声:“您将世子与郡主借我一用,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若成功,我卖您一个两全之法,若失败世子与郡主禁足一年,我发配岭南。”
靖王饶有兴致的打量陈迹片刻:“成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