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的事基本定下来了,曹文丽家是青岛市下面县城的,家里哥哥结婚了,还有一个弟弟妹妹在上学,父母也是工人,听着说话,家庭氛围不错。
宝妮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儿,岛上的秋菜已经种上了,离收玉米还有一段时间。海带长的也不错,隔三差五的去看一看,高老师的土配方很管用,没有生病的,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海岛上风平浪静,而京市的顾向东家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顾泽,你不能看着顾北出事啊,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弟弟啊!”
干休所,顾爷爷的房间里,顾泽被叫来了。
顾向东和徐芳也焦急的看着顾泽,希望他出手帮忙,不然,顾北就完了。
“我一进来,你们就又哭又嚎的让我帮忙,看来事情不小啊?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顾向东看着顾泽,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顾泽,顾北被人坑了,有人要对付我们顾家,就拿顾北开刀,找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引他,却反过来告他强奸。我们小北才十七岁,还是一个孩子啊,他知道什么啊?”
“呜呜,这帮杀千刀的,太可恶了。”
徐芳的话十句能有一句真的就不错了,她向来喜欢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自家一点错都没有。
“呦呵,我都不知道咱们顾家有那么大的脸面,值得别人处心积虑的对付,还把矛头指向一个孩子身上,而不是顾家其他人,顾北挺有能耐啊!”
顾泽现在终于体会顾野的乐趣,把人往死里怼,真爽。
“顾泽,千错万错都是顾北的错,但是看在你们流着相同血液的份上,帮他一回,不然,他可能就得吃花生米了。”
“呜呜……我的小北啊……”
徐芳一听这话,呜呜大哭,这是要她的命啊,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顾泽,事情有没有转圜的余地,这事闹开了,对顾家的声誉也有影响。”
顾爷爷也头疼,顾北那小子让他妈惯的无法无天。学习不怎么样,马上高中毕业了,家里给活动个工作好好上班就完事了呗。天天跟在一帮二流子后面晃悠,能有什么好。
“爷爷,现在的情况不是我帮不帮忙的事情,而是受害人的诉求,她们要求怎么办,我还能把人家抓起来不让说话,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那女的想要和顾北结婚,还要一个工人的名额。”
顾向东知道这时候不能有所隐瞒,不然,顾泽真的会撒手不管的。
“展开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说清楚。”
“顾北这不是马上要高中毕业了吗?学校也不怎么教课,他每天和一帮小子东走西窜的,我们也没在意,就是玩儿点儿吃点儿什么的,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那天他又和几个哥们儿去了对方亲戚家,吃饭的时候,喝了点儿酒,就在那家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早上醒来的时候躺在人家闺女的床上,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被人家父母堵在被窝里了。
那家的女儿比顾北大三岁,已经二十岁了,本来是有了对象的,现在对象黄了,她又和顾北那样了,就吵着不活了。女方的父母要求顾北娶了那个女的,还要给她家小儿子找一份正式工的工作,不然,就要告顾北耍流氓。”
顾向东艰难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觉得老脸通红,在儿子面前没了面子。
“顾北就是被他们算计了,什么有对象了,我都打听了,那家闺女风评不好,没人娶,她家父母就想着用闺女给儿子铺桥搭路。”
徐芳现在恨不得把那女的打个满脸花,那么大岁数了,还来祸害她儿子,不要脸。
顾泽听出来了,这是被人算计了。也挺好的,有这么个儿媳妇,徐芳以后的日子能过的很精彩,就让他们锁死,省的以后祸害好人家的闺女。
“这事你们找我有什么用,人家条件开出来,不可能和解。人家就算是故意算计,你们有什么办法吗,谁让顾北自己非要往人家挖好的坑里跳呢?”
“顾泽,这是你一个当儿子该说的话吗?”
顾奶奶还是没忍住,开口就是一顿训斥,她忘记了,眼前的顾泽不是当初失去母亲,被人任意拿捏的少年了。他已经三十多岁,又身居高位多年,不是谁都能吓唬住的了。
“奶奶这话就不对了,犯了错的你不批评,反而对我这没犯错的疾言厉色,有点不应该吧。”
“你,你,你真是翅膀硬了,和你那个妈一样,一身反骨。”
“哐当!”
顾泽把桌子上的搪瓷缸子摔在了地上,一脸平静的看着顾奶奶。
“奶奶,人在做天在看,你再怎么对我妈有意见,也请注意说话的语气,不要对故去的人不敬。”
“都闭嘴,你要是不想听就进屋去,说着没用的。”